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有四十天子，極妙之色，夜過晨朝，來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一面。

爾時，世尊告諸天子：「善哉，善哉，諸天子！汝等成就於佛不壞淨，於法、僧不壞淨，聖戒成就？」

時，天子從座起，整衣服，稽首佛足，合掌白佛言：「世尊！我成就於佛不壞淨，緣此功德，身壞命終，今生天上。」

一天ⓑ子白佛言：「世尊！我於法不壞淨成就，緣此功德，身壞命終，今生天上。」

一天子白佛言：「世尊！我於僧不壞淨成就，緣此功德，身壞命終，今生天上。」

一天子白佛言：「世尊！我於聖戒成就，緣此功德，身壞命終，今生天上。」

時，四十天子各於佛前自記說須陀洹果已，即沒不現。

如四十天子，如是四百天子、八百天子、十千天子、二十千天子、三十千天子、四十千天子、五十千天子、六十千天子、七十千天子、八十千天子，各於佛前自記說須陀洹果已，即沒不現ⓒ①。

ⓐ 「佛」，大正藏原為「禮」，今依據宋、元、明、聖四本改作「佛」。

ⓑ 「天」，大正藏原無此字，今依據前後文補上。

ⓒ 「現」，聖本作「見」。

① 即沒不現：隨即隱沒消失不見。

• 南傳《相應部尼柯耶》〈預流相應55〉第20經天上遊行(三)經。

本經中記載了許多天子，有的是成就佛不壞淨，有的是成就法、僧不壞淨，有的是聖戒成就，而證初果，命終往生天界。

難道四不壞淨可以只成就一項？

這邊只是就入手處的名相的區分。例如佛陀在成道後不久，為五比丘說法時，那時還不算有僧眾，也還不算有戒律（因為戒律是隨犯隨制，沒人犯錯前的僧團不需戒律），但五比丘在聽佛說法後親自見到了真理，就有了對於佛陀和佛法的不壞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