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imkara Tseng 曾国丰" , 信区: BudaXfile
标 题: Fw: 红卫兵的前世今生
发信站: "Kimkara Tseng 曾国丰" (Sun Aug 19 12:01:37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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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文章没什麽看头,不过我有几个学弟倒是在某一段期间内
经常找我谈这件事情,内容大同小异,谈谈这些事情,以佛教观点
来解释开导其实不难,但是一天倒晚(连续好几年喔!)讲同样的
事情就会弄得我有点小小的火大。我又不是考解梦在赚钱过生活的
江湖术士,虽然我稍微有学一些皮毛是没错啦!但那是兴趣,偶尔
帮忙解解梦,提醒一下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还不错,不过同样一个怪
梦可以连续好几年,我就会觉得作梦的人自己要检讨,是不是太□
了,整天只想那件事情其他事情都不用作了?
刚开始还有点耐心听,或多或少会用点佛教的轮回观念来开导一下
(不包括冤冤相报的观念,那不在我解释事情的方法□围当中)。
到中期的答案就变成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重点是过现在的生
活,管他过去是红卫兵或是被害者,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人要活在
现在。到後期就连讲都不讲了,直接就反过来问:「不然你想怎样?
回到未来啊!」
觉得人要活得实际一点倒是真的,「就算真的是那麽一回事」啦!
那又怎样?现在的日子不专心过,该做的事情不做,该读的书不读,
烦那些没用的事情作啥?「如果时间太多来帮我写程式或管理网站
好了。」骂过几次就好了,有时候觉得钻这种牛角尖的人,骂一骂
比较快看到效果。满无力的感觉是真的,好像好好说都没啥大用。
佛教的轮回不是这种一元化的前世、後世,「一件事情就可以决定
所有未来」那种一条线牵下去,其实有真的在观察自己身边发生的
事情的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可以知道可能那些事情会造成什麽影
响?当中还牵涉到「原因、外力(助缘)、结果、影响程度」四个
很大的主题(简单说就是:因、缘、果、报)。
只要和人相关的事情都和一般人直线式或制约式的(有因必有果)
的推理(思考)方式是差很多的,或许这种方式在学数学上满不错
的,不过经过条件约化的方式来思考事情,特别是和人有关系的事
情,其实是满偏颇的。或许理论可以解释得很圆满,电视节目上满
街都是专家,不过真的要拿来应用在实际生活上,特别是和人性有
关的部分,通常都只不过是「青蛙跳水(噗通噗通)」,没有人会
在「限定的条件」下去做预期的反应,人性不是这麽简单用「一加
一等於二」可以推论出结果的。我们最多只能用「历史经验」来逼
近真实,但不能用相当然尔的条件限定约化後发展的理论来证明些
什麽人生,因为「人」不是「机器」也不曾会是冰冷的「数字」的
组合。
废话说完了,以下是本文。
PS: 老实说下面这篇原作给我的感觉像在看 wangtom 写的鬼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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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Yeah」第134集 红卫兵的前世今生 阎骅
先说好,虽然这次的题目里面有个「红卫兵」,但是这篇文章压根
就跟政治没有任何关系,这次阎骅要跟你谈谈一个有关前世今生的
荒诞故事。
如果您还有印象的话,台湾第一次大规模地讨论起「前世今生」与
「催眠」的相关话题就是从十年前张老师出版社出版的那本由魏斯
博士(Brian L Weiss)所著的前世今生(Many Lives, Many Masters)
所引爆的。
不过在这本书还没在台湾上市之前,系上的教授就帮我搞来一本英
文版的前世今生来研究,但是我的英文向来都是匪夷所思地烂,所
以几乎没办法阅读到这本书的精义,只好期待可以赶快看到中文版。
就在同一个时候,我正好也为了另外一件事情感到困扰,当时由於
郝柏村先生即将担任行政院长,引起当时一些大学生的严重不爽,
所以以台大为首的大学;南北串联了台湾各大专院校热血青年包围
了整个中正纪念堂表达抗议,场面一度剑拔弩张、有点类似大陆的
天安门事件的再现。正好当时我的某一位教授希望我们不要在这场
民主盛宴中缺席,所以要求我们一定要参加『三天份』的抗议活动
(不然就当人)。
所以我就很乖地在中正纪念堂参加了整整三天的活动,也跟大家一
起很High地呼喊口号,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直都不舒服,因为每次一
看到头戴红布条的大学生拿著扩音筒大喊时,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或者是看到大字报、看到慷慨激昂的火爆年轻人,我也是毛骨悚然。
最後活动结束之後,体格壮硕的我居然大病了一场、一连几天做著
「我曾经是红卫兵」的恶梦,而且落落寡欢、闷闷不乐近一个月之
久。
过了一年之後,在一个偶尔的机会中,我居然认识了一位具有神通
力的师父,於是拥有了这辈子第一次探索前世的机缘。
这位师父很妙,你不用开口问他问题,你只要在脑袋里想问题,他
隔了一会儿就会回答你刚才脑袋里想要发问的问题答案。不过这时
我也才知道人要控制自己的心念是很困难的!你明明想问某一个问
题,但是脑袋中却会喋喋不休地讲一些不相干的话语,甚至是三字
经。
等到我脑袋中的三字经骂完了、不三不四的怪念头想完之後,我的
心念不小心想到了有关红卫兵的事情,师父过了十五秒钟之後,对
我点了点头,开口跟我说:「你并不是红卫兵、但『类似』红卫兵」。
根据那位师父断断续续讲了一些话,我似乎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前世,
我的前一世可能是一位中共的军官,当时正在带领(或是疏导)一
大群的红卫兵小毛头,由於自己可能具备知识份子(或留美学人)
的『坏』身份,於是故意表现格外地激进(没想到,我前辈子就习
惯假仙来掩饰自己的出身)。
我在上辈子临死之前的最後一个任务是:摧毁一座庞大的庙宇与一
座唐朝时代的五重佛塔。我们一群红卫兵们呼著口号、杀红了眼冲
进这个庙宇、并且将庙里的和尚全部赶出来,罚他们念数来宝(没
想到,我前辈子就这麽爱耍宝)。但是一时不慎,我被一些小毛头
推倒的瓦墙当场压死,於是一缕幽魂就胡里胡涂地飘洋过海来台湾。
不久之後,那位神通师父就云深不知处、不知所踪,我的前世今生
故事也就耽搁了下来,但是日後我更变本加厉、只要一看到与文革
有关的任何资料与影片,我都会感到格外难受,只要看到尖尖的东
西(类似批斗大会给黑五类所戴的批斗帽)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甚至就算看到小孩不慎翻倒的甜筒,也会让我连想起来文革阴影而
惊慌不已。
後来偶尔跟一些朋友们聊起这个无聊的前世今生故事,没想到有些
朋友居然也有跟我同样的感受,於是我就开始兴起一个怪念头,难
不成我们这些人都是文革时代死掉的人转世的?所以这一辈子大家
的想法才会如此雷同、对事情的观点也是十分贴近。
这个怪诞想法在八年前获得另外一位高僧的认同,那是我某一次去
石碇山上某个庙里打禅三的时候,在离去庙宇的时候,某位白发苍
苍的高僧居然不经意地跟我们聊起。
这位黑衣老僧套用当兵的术语跟我们说,跟我同一『梯』投胎来台
湾的人大概有一、两百万人,都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所葛屁的一些比
较有『福报』的人,这些人集中分布在民国五十五年~六十五年次
之间(正好就是十年文革的期间),而且他们也不一定降生在台湾,
也有可能投胎去香港、新加坡或者是美加地区华人的家庭,而现在
这群人正好就是社会上半生不熟、半旧不新的所谓老老『新人类』。
到了八年之後,托PCHOME名家专栏之福,我已经拥有为数不少的
可观读者,我也正好也要在中国情人节这一天出版我的第三本书「
在月球上过新年」(一千零一Yeah系列完结篇),所以出版社从去
年底就开始逼问著我:「一千零一Yeah的阅读群众到底是那一个年
龄层的人?」,但是我每次都没办法给他们一个精确的数字,所以
每次我都顾左右而言它,引起出版社的高度不爽。
为了不要让出版社一直不爽,所以我这次从我的记忆中搬出这个听
起来有点荒诞不经的『文革转世论』,将我的阅读群众设定在二十
四岁~三十五岁之间(事实上,应该也是这个年龄层)。我猜想喜
欢我的读者、写信跟我讨论或是跟我的文章产生共鸣的朋友们,搞
不好我们这夥人还真的都是那些该死的红卫兵转世投胎的呢?(红
卫兵的受难者也有可能啦!)
我也希望可以在一千零一Yeah网站中开辟让二十四岁~三十五岁的
读者朋友交流、讨论的园地,我觉得一定可以激发很多很多生活以
及创意的火花的!您觉得呢?如果您也相信我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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