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实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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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很真实的鬼故事
发信站: 私立正义学园 (Fri Dec  5 12:36:20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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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转行做药品销售经理之前,我曾是医学院的一名解剖学讲师。

我转行,并不是我在这一行干得不好,事实上,我的课上得相当出色,

如果我没有放弃,我想现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离开大学讲台的是心理因素,因为,我讨厌死人,惧怕死人。

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就像一枚会流动的寒针,从你的脚底心钻入,

通过血液回圈在你的体内游走,你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到达心脏,

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分钟。

同样,我不知道它什麽时候会再来,但我感觉,

它离我不远,它还在某处窥视著我,随时等著杀我。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课谈起,对於学生来说,

也许这节课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课,

因为第一次现场全□解剖总是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

我已经强调要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人呕吐了,

在之後的三天内,很少有人去食堂买肉食,特别是炒猪肝之类的荤菜。



这次的□体是一名年轻女性,这在医学院是个异数,

因为□体的奇缺已经成了各大医学院校共同的难题,

得到的□体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

就算这样,全□解剖课常常还是一推再推。

因为按地方的习惯,既使病人生前有志愿献身医学事业,

死者的儿女也往往不允许,认为是亵渎了死者。

所以,每一具□体都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年轻新鲜的更是极其珍贵。



女□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课开始之前,□体上一直盖著白布,

我照惯例向学生讲了注意事项,以及□解在医学上的重要性,

最後要求他们以崇高尊敬的态度来看待□体。

学生们的眼光既好奇又有点恐惧,但谁也没出声,像是等著一个极其严肃的时刻。



白布掀开了,学生中间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嘘声。

这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

听说生前是一名秘书,因为感情问题而割腕自杀,

她的朋友从她的遗物□翻出一张捐献遗体的志愿书,

是学生时代填写的。年轻人一般很少会考虑这类事情,

她为什麽会有这种志愿?也许永远是个谜。



她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眼眶有点下陷,

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时间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她闭著眼睛,神态很安详,就像熟睡了,

完全没有一般□体僵硬的死相,也许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我这样想著,按例用一张方巾盖住了她的脸,

看不见脸,她惨白的身体就很突兀地显了出来。

现在,开始吧!我说,

示意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台上来。



四周鸦雀无声,我从盘中取出解剖刀,

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胶手套跟女□的肤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体仍然有点柔软,皮肤保持著弹性,

这感觉跟我以往接触的□体很不同,不知怎的,

我的解剖刀竟迟迟没有划下去,

甚至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她还没死。

但很快,我就为我的想 法感到可笑,

可能是这个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这种错觉。



学生们都睁大眼睛盯著解剖刀,我凝了凝神,

终於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麽阻力,

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开了链子,

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肉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

由於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肉马上自动地向两边翻开,

她原先结实的乳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

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肉後,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到了这个步骤,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体是个什麽样的人,

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麽让学生牢牢记住人体的结构,

这将对他们以後的行医生涯有生深远的影响。



内脏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来,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

剖开後,又讲解结构。内脏完全被取出後,

那具女□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



课上得很顺利,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色发青,

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并不虚此行。



学生们离开後,解剖示□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线一层一层把肌肤缝回原样。



这时学校的大锺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盖在女□脸上的方巾取下,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女□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看著我,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我站起身,发现这并不是幻觉,

她睁大著圆滚滚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而是一脸怒容。



但她确实是死的,我壮了壮胆,上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终於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

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後的几天,女□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

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麽,

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著我,

我总是想著她为什麽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

而且,那眼神,我後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著某种资讯,

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了解到那具女□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远方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家,

雨下得很大,路上只有我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伞独自赶路。

走著走著,我忽然发觉身後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著我,

我心□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

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离。

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於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

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著我的竟是一个穿著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麽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麽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她跟著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

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後,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

对於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著我的回答。



“怎麽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麽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

    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著说。



後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

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就像被铁丝勾起了什麽东西,可马上又沈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这同一个问题,

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

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麽特别奇怪的地方,

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门虚掩著,我坐在沙发上等著她,等得不耐烦了,

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

没有什麽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

从叠层□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生前的志愿表,

在□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麽会出现在这□???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

在社会视野栏目□,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

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体的那天。

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只好硬著头皮等著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

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著我,

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 ,不一会 ?

那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於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

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麽可能会这样?

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

那麽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

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越是感到奇怪?睡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於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後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麽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

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麽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听见□面水流的声音,心□忐忑不安,

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著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著我,

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

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体会不会觉得疼?” 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著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

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後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脏的世界时,

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著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麽?”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

在我面前晃动,然後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著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

她并没有在房间□,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

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著寒光的解剖刀。



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著,

邻居的老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後,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後,我不敢再接触任何□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

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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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音乐在暗淡的咖啡馆里演凑著
        一个人坐在吧台喝著最爱的卡布奇诺
           静静的让音律缠绕在我的耳边
        孤单的让他的影像在我脑海中回□著
               ~孤.独.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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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 140.126.109.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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