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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回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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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



文/北京大法弟子 行者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六日】


(一)
一九八八年我得了乙型肝炎,西医没甚麽办法,就坚持服中药治疗,但结果是胃
吃坏了,体力越来越差了。当时社会上盛行气功,给我看病的大夫向我推荐一种
气功,让我试试。我对气功无任何概念,也不相信,但身体不好无奈只能去试。
记不得是九零年还是九一年,我开始接触气功。很快出现了一些奇特的、从来也
不曾想像到的现象。如:在梦中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死与生;也看到一个
大夫把我的肝拿在手□让我摸,说肝没有硬化,接著从肝□抽出一颗小草,说因
为它在肝□才有病,把它拿掉就没病了;接连几天晚上睡梦中都有人为我治病,
一下变的身体轻巧,思维敏捷;还告诉说我有两个妈妈,一个是生我的妈妈,一
个是天上的妈妈;……等等一些奇怪的现象,让我惊讶,让我困惑,让我兴奋。

冥冥中有个老师在帮我,在教我,在看护我。原来人有那样超凡脱俗的状态,能
那样健康聪明的活著,要能永远这样那多好呀。但是事情不如我愿,这种状态只
有几个月,就失去了。我心□千万次的呼唤老师,希望他像以前一样回应我,可
是没有出现。从那以後,我开始了寻找,谁能告诉我怎样找回我失去的老师,怎
样回到那美好的状态中去呢?後来几年学了一些功,练了一些拳,都不是我要找
的,我失望了,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五年终於住进了医院。经过三个半月的治
疗,花了两万多元,黄疸及各项指标不但不见降低,有的比入院时还高,而我已
经虚弱的连饭碗都端不起来了,我决定放弃治疗,回家听天由命吧。

一九九六年,一个朋友听说炼发仑功治病效果好,马上向我推荐。我对气功已经
没有丝毫兴趣了,对治病也不抱信心,很消极,但对发仑功我有印象。一九九三
年在“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见到过发仑功展位,当时看到很多人在排队治病,我
也凑了过去想了解了解有没有教功的,我不想治病,只想寻找一个好的功法,让
我找回过去,但还没打听到就被同去的朋友拉走了。因为脑子□对发仑功有印象
,加上不愿辜负朋友的好意,就想先买本书看看再说吧,就这样一看书再也放不
下了。我从上午买到书开始看,边看边流泪,一直到晚上看完整本书,多年解不
开的疑惑解开了。我找到了老师,找到了回家的路,好几天整个人都沉浸在无限
的幸福、喜悦中,脑子□除了《转法轮》,甚麽都没有。直到朋友来电话问我身
体怎麽样,才记起病的事。仔细想想脑袋□病的概念没有了,看看身上病症也无
声无息的消失了,十个月没治好的黄疸在不知不觉中全部退掉了。我从一个接近
肝硬化的病人变成一个健康人,好像就是一瞬间,至今没有任何反复。

(二)
我经常会回忆起修炼初期的情景,因为那时无论身体还是思想的变化都太大、太
快了,尤其是在心性上,变化很明显。一九九七年中秋,我先生在单位收到几盒
协作单位送的月饼,没办法退回去。我们留下了月饼,拿出五百元钱想捐给炼功
点,但炼功点不收,就决定捐给希望工程。当时大家工资还不高,我又是吃劳保
,经济条件并不好,要是自己谁也舍不得花五百元去买月饼吃,可我们记住师父
在《转法轮》中讲的得与失的法理,知道作为一个修炼人必须按照师父讲的去做
,我们没有犹豫。在去银行捐款的路上,我的眼泪总往外流,心□有一种感动,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在大法中,被大法所改变著、熔炼著、净化著,升华著,我是
被大法的威力、被师父的慈悲救度深深的感动著。

不止是我,我们炼功点的每个人都非常认真的炼功,并且很努力的修心性。有个
学员在早市买菜时拣到十元钱,等了一会没人来找,她就拿这个钱买了肉。以後
的几天她总是坐立不安,直到把钱捐了,心□才踏实。她说以前不会把这样的事
情看的那麽重,拣了钱花了无所谓,可现在不行了,修炼了发仑功,有师父在管
,做错了事就会很自责,很不安。那时很多学员都遇到过关於金钱方面的考验,
有的是捡到钱,有的是多找钱,有的是损失钱等等,形式不同,可都是让你去掉
对金钱财物的执著。看上去事情小的不能再小,可我一直记忆很深,因为发仑功
学员就是在点点滴滴中自觉的同化大法,在努力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真正
的修炼人。

一次几个炼功点集体炼功,有好几百人,炼功音乐一响,我觉的四周一下静下来
,甚麽叫卖声、汽车声全都消失了,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整个空间只有炼功
音乐声,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直到做完四套动功,我看到很多人脸上都挂著泪
珠,都说感觉太不一般了。过後,一个在饭馆打工的、刚学功不久的小学员说了
她的感受,她说炼功音乐一响,所有的学员都出现在她眼前,她看到有一条大龙
在炼功场上空盘旋,一会就卧在场中,一朵大花悬在空中,红红的照亮全场。听
到的人无不赞叹大法的殊胜,都说一定要好好修炼大法。

那时大家每天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比学比修,共同精进,真是一段非常美好的
时光。

(三)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像往常一样集体学法後,大家议论起天津学员被抓
,当地解决不了问题,让找中央,所以一些学员可能要来京上访的事。当时怎麽
悟的都有,大家议论纷纷,我却脑子空空,甚麽想法都没有。二十五日凌晨我做
了一个梦:我走过了一条路,心想再走一遍看看能不能再走过来,我就回到了起
点。一转身,发现原本平坦的路两边出现了很多木板做的树,向路中间倾斜交叉
在一起,挡住了路。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它们,艰难的往前走,终於又走了过去
。因为太用力了,就处於了似醒非醒的状态,迷迷糊糊中眼前出现了几枝横放著
的花,很漂亮,慢慢的一枝红色的花立在眼前,再想仔细看就消失了。我心□很
激动,起身就往信访办赶去。

七点钟,我到达府右街时,已经有了很多连夜从外地赶来的学员。大家静静的站
在人行道上,默默的看书。马路中间站了很多警察,面向学员,个个如临大敌的
样子,有几辆车来回跑,不停的录像,站在前排的学员都没有退缩。时间长了,
发仑功学员的平和、有秩序也感染了警察,他们渐渐的也放松了,有的人还和学
员聊了起来。

那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可是天气晴朗,不冷不热。有一个同修是抱著十个月的小
孩从外地赶来的,那个小孩(应该叫他小弟子吧)不哭不闹,笑嘻嘻的,谁抱跟
谁,和大人一样在默默等待著,很让人疼爱。

下午我和另外两个同修一起去吃饭。回来後,原来站的地方有人了,我看到一个
大门的地方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人,我就站到那□了,另一个同修也跟了过来。
站了一会,听到旁边有一个人在叫,我往边上一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我说:
你们应该站在那边。我没听明白,左看右看的,那个人笑了,又说:你们发仑功
的站在那边。我才明白了,原来我们站在警察的便衣队□了。

晚上九点半,听说天津的学员已经被放了,大家很快的就散去了。

那天看到那麽多学员维护大法的场景十分壮观、感人,过後觉的好像很平淡很容
易的就过去了。直到看到师父发表的经文《位置》时,才明白了那一天对於修炼
人来说是多麽重要的一个检验,怎麽样修、能不能修、能不能真正跟师父走的问
题摆在每个学员的面前,触及心灵。我非常庆幸,因为师父的点化,我走出了这
一步,心□充满了对师父的无限感激,同时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修炼中的不足。

七月二十日听到了中共要给发仑功定性的消息。七月二十一日清晨我们仍然坚持
到炼功点炼功,那是我们最後一次集体炼功。我们只管听音乐炼功,不理会过往
的人和车(後来有学员说警察都给拍了照)。那天打坐,我的两条腿像棉花一样
软,好像没有腿一样,盘坐在那□非常舒服,一问大家都有这种感觉,知道这是
师父在给我们加持。炼功结束後大家相继去了信访办。

下午不记得是几点钟的时候,开始打雷,那个雷声好奇怪,不是在天上响,也不
是一声声的响,而是在地面绕著北京城转著圈的不停的轰隆轰隆的响,声音很沉
闷很大,响了很长很长时间。(第二天的报纸上介绍说叫地滚雷)。

七月二十二日,我们继续去信访办上访,被拦截的警察带到西华门的一个地方,
当时我包□的一本《洪吟》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拿去挟在腋下,我伸手就把书
抽了回来。那个警察一下就大怒了,他从我手□抢回书後,一手抓住我的胳膊,
一手揪住我的脖子,另一个警察也过来抓住我的另一边,把我推到停在路边的一
辆大轿车上。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侮辱,心□充满了气愤。这时车上已经站满
了同修,我被警察推上去後有几个同修起身给我让座,我谢绝了,脸色沉沉的站
在车门旁。这时听到车上的同修在谈论,说有很多弟子是从外地赶来的,他们有
的在当地就被拦截的警察打伤了,可还是一大早就赶到北京来上访。听著同修的
话,再看看车□同修平和坚毅的脸,我非常惭愧,在这麽神圣维护大法的时候我
却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伤害而心□不平,差距多大呀,我渐渐平静下来。车把我们
拉到一个地方,那□除了警察还有很多持枪的军人,我的心□咯登一下,今後面
对的真的是生死的考验,心□很沉重,我想不管今後发生甚麽,我绝不会放弃修
炼大法的,因为他就是我的生命。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发资料被非法抓捕。记的那天发的传单主题是《迫害发仑功
,江泽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好像是第一次公开点江泽民的名字。当时我心
□是有些疑惑:这麽敏感的提法别人能接受吗?虽然不那麽明白,但是我心□非
常明确的一点就是只要是明慧网这样登了,就是正法进程到了这一步了,我们就
应该这样去做,心□有疑惑那肯定是自己的问题,是有自己要去的人心。

可能就因为一些观念的障碍,所以被抓後警察老和我说甚麽“你是××党员要和
××保持一致”这类的话。九九年邪党刚开始迫害发仑功时,有个同修就说“共
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那时我虽然觉得有道理,还不能完全认同,但心□被触
动了。我当时虽然认识到从炼功那天起我就是有神论者了,在信仰上和无神论的
××党已经分道扬镳了;而从它迫害发仑功那天起,我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法
轮功,不要××党,即使是这样,对有些提法还是听著□扭。所以在和警察讲真
相时,总是被搅到“保持一致、党性、纪律、党史”等问题□,老是避不开,我
尽了很大努力也说不清楚,总觉的底气不足。由此我看到了在××党的教育下形
成的观念已经成了我修炼路上的大障碍。在以後的几年□,我在不断的学法修炼
中,不断的清理、摒弃著自己的观念,渐渐的那些“党性、党纪、和××保持一
致、搞政治”等等的说法不会让我觉的心□发虚了,那些东西离我越来越远,好
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修炼,只是按照师父叫我们走的路在归正自己。正
好二零零四年七月有了一个机会,我正式在单位退了党。

在拘留所□,有很多同修都是多次被抓。我被其他同修的护法经历深深的感动著
。我们监室□有三个同修是母女同时被抓的,其中有一对母女已是第三次同时入
狱,每次都是分开关押,这次也在不同的监室分别绝食,我问她:担心女儿吗?
她平静的说:“不担心,师父把最好的都给她了,我能给她甚麽呢?”我的眼泪
流了出来,这才是天下最伟大、最智慧、最懂得疼爱孩子的母亲。以後我也经常
会跟别人讲:你疼爱你的孩子,你就告诉他“法轮大发好”;你孝敬你的父母,
你就告诉他“法轮大发好”。

我本是个非常胆小、非常内向的人。但是就像师父讲的:“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
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的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精进要旨(二)》
〈我的一点感想〉)我在被关押的那九天□,一点不知道怕,没想过甚麽时候被
放,也没想那麽多亲情,虽然刚被抓进来时那个预审的警察说“给你判劳教一点
问题都没有”,我也不放在心□,只想听听其他学员的修炼体会,找自己的差距
,今後更好的走随师正法的路。那时心态是那麽纯净,非常祥和,自己都很惊讶
自己的这种变化,深感大法的神奇。

从拘留所出来後,走到家门口不认识家了,又走回单元门口看单元号,确定有没
有走错,进家後也觉的很生疏。只几天的时间,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後来听
到那首“一字歌”,同修写的真好,被关押时心□真真切切的就是这种感受:一
师一法一亿徒,一生一世一部书,一关一难一层天,一信一念一归途。

(四)
修炼是最严肃的,要时时守住自己的心性,保持正念。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
是很难的,是有一个修炼过程的。我从拘留所出来後,忽然没有了在被抓时的那
种平和,出现了一种“後怕”的状态,听到警车响心□就一阵跳,最怕的时候连
气都喘不上来,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压著你。我知道一方面因为环境的改变
有了松懈的心,另一方面我们的修炼过程就是一层一层的去掉不好的物质,所以
我认真学法,同时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尽管很快纠正了这种状态,还是给自
己留下一个遗憾:在拘留所预审的警察拿著我的眼镜说:这个眼镜给我了。连说
了五、六遍,我不懂是甚麽意思。出来後,眼镜没还我,我也想过没有眼镜就不
戴了,可是又怕有跟踪的看不见,就又配了眼镜。後来想也许这是师父给我的一
次提高心性、消去业力的机会,我因怕心失去了。每个机缘的凑成都是十分不容
易的事,那□有师父多少的心血呀,我却被怕心挡住了没能好好珍惜,对不起师
父,想起来非常难过。

从拘留所出来後,我还出现了一个问题,全身不断的起小红疙瘩,奇□无比。我
开始认为是在拘留所和那些妓女、吸毒的关在一起太脏了,所以会这样。过了一
段时间还不好,我又想可能悟的不对,大概是在消业清理身体呢,就忍著吧。那
时做资料很忙,我每天十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经常要一、二点才能睡觉,所以
忙起来就顾不上□不□了,可是一睡觉就奇□无比,一夜都在不自觉的抓,只能
断断续续的睡一会,起来後床单上、被子上都是血。又好几个月过去了,全身都
轮流起了好几遍了,怎麽还清理不完呢?我想,可能又悟错了。我向内找,一时
没找出心性上的原因,那可能就是邪恶的另一种形式的迫害、干扰吧,我就发正
念清除它,可还是不断的起,我心□直起急,找不准原因又没办法。同修提醒我
:你这样又会形成另一种执著。我想也是,因为自己一直没能从法上认清这个问
题,在这个事上延误的太久了,乾脆不管它了,我就不信硬不过它。就这样,整
整一年半,才过了这一关。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这个关没过好,心性也没有真正
提高上来。在学习师父《2006年加拿大讲法》一文时,看到:“虽然有难度,可
是那是自己要过的关。要能摆正自己的心,摆正自己和这个矛盾的关系,能够正
确的走过来,那你就闯过了这一关,你的层次就提高了,境界提高了,你的功也
长上去了,是不是?正法修炼整个修炼过程不就是这样吗?”这一段时,对“能
够正确的走过来”的“正确”两个字感受非常深,像我在起疙瘩的那段时间过的
很苦,很受罪,但是并没有正确的走过来,没有在法上认识到问题所在,没有提
高上来。修炼光能吃苦是不够的,能从那个过程中正确的走过来,使自己的心性
真正提高上来,才是最重要的。

二零零一年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又开始了新的方式:办洗脑班,在学员中引起
了较大的波动,因为有一些大家认为很精进、多次被抓被毒打表现非常坚定的老
学员甚至辅导员都出现了被转化的,转化後还配合邪恶转化别人。我那时一直在
做资料,心态比较平稳。但是当同修不断的把这种消息传入我耳中时,我就开始
问自己:如果被抓到转化班去,能不能走好?我心□不够坚定。於是我带著电脑
和打印机躲了出去。就这麽一躲,我原本平静的心就不平静了,自以为找了一个
安全的地方,心□反而怕起来,脚步声、敲门声都能使我的心咚咚的跳几下,我
知道自己错了,这一念、这一行已经不在法上了。师父告诫弟子:“一个不动就
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却被风吹动了,关键时刻不是忘记
了师父的教诲,而是明知师父的教导,却不能坚定的去做,在信师信法上打了折
扣。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能用自己的行动去证实大法,我很羞愧。正好那个时期
明慧网上发表了好多大法弟子的修炼文章,他们在如何对待正法时期的修炼,如
何正念正行等一些学员中存在的比较多的问题上,从多个角度讲述了自己的修炼
过程及对法理的体悟,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鼓舞。再反复学习师父的经文《强
制改变不了人心》、《致词》、《建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等,
心中的正念强大起来,对所发生的迫害和大法弟子正法时期所担负的责任在法理
上也清晰起来。一路走过来越来越明白,整个修炼过程中都面对能不能坚定的信
师信法的问题,坚信大法才能自觉的去同化大法,才能真正的悟到法理,才能行
为上不偏离法,才能真正做到证实大法。

师父讲法中多次讲了关於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邪恶考验、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
法理,我是经过了很长一个过程才对这个法理有了一些认识。二零零二年,在几
个月的时间□,我身边有九个同修被非法绑架,我心□非常难过。面对那个邪恶
最疯狂的迫害,我不知道怎麽才能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时会冒出这样
的想法:邪恶就是存在呀,他就是要抓你,怎麽否认呢?遇到法理不清的时候,
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多学法,毫不犹豫的、努力的按师父讲的
法理去归正自己的一念一行。所以我在做三件事的同时,不断排除自己脑中冒出
的观念。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师父给我们讲了这麽一个庞大的宇宙的理,而
我看问题的著眼点却总是不自觉的放在人这,只注重人间的表面现象,把人间不
实的假相、幻象看成了不可变的实相、真相。就像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佛教中讲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怎麽是幻
象呢?这实实在在摆在那的物体,谁能说它是假的呢?物体存在的形式是这样的
,可是它的表现形式却不是这样的。而我们的眼睛却有一种功能,能够把我们物
质空间的物体给固定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状态。其实它不是这种状态,在我们
这个空间中它也不是这个状态。”人世间的真、假、虚、实是变化的,而发生变
化的根本原因就取决於我们大法弟子的一念之中,念正假相立即消失。我过去对
於人间发生这场迫害的根本原因、对於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的概念,并没有真正
理解,遇事时不自觉的就去针对世间的人,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时,心□
时不时的跟那个人在较劲,假相幻象怎麽能被清除呢。这时,我开始有些理解关
於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了。

我们修炼中很多时候会被观念、执著障碍住,在修炼中是允许你对法有认识过程
的,即使在邪恶疯狂迫害的时候,也会允许你有认识过程。但是在这个过程中,
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知道自己要的是甚麽,坚守对大法的正信;如果执著自己
的观念,抱著自己的观念不放,抱著自己在人世中的欲望不放,那样就容易被旧
势力钻空子迫害,严重的还会走向邪悟。所以修炼是极严肃的,要一步一个脚印
、踏踏实实的走好、走正,才能跟著师父走到最後。


(五)
我和很多大陆学员一样,多次受到派出所、居委会的骚扰。我记住师父的教导,
没有把他们当作敌人,也没有对立情绪,只想告诉每一个来找我的人:发仑大法
好。

当片警把我从拘留所接到派出所後,领我到他们三楼的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水
,一边递给我一边说:看你都成这样了,值得吗?我笑了,我说:“你二十多岁
,我五十岁了,而且六天没吃饭,你上三楼,我也上三楼,没拉下一步,换了你
会怎麽样,你说我值得不值得。”後来我们说了近一个小时,我给他讲了我修炼
的过程,我知道了他家在农村,我说,农民苦,有了病没钱看,如果以後你父母
身体不好你告诉他们炼发仑功好,身心健康,他们愿意我可以教他们。那个警察
说,我这劝你别炼了,你倒让我家人炼。我们都笑了。

以後不管是警察还是居委会的人来我家,我不回避,诚恳的对待他们。有一次过
节,两个居委会的人敲门,甲是常客,已经多次打交道,乙第一次来,板著脸坚
持在门口说话,好像对炼发仑功的人很戒备。我笑著说:不用怕,既然来了就进
家坐坐吧。乙不情愿的进了家,严肃的问:你还炼发仑功吗?我说:炼呀,那麽
好的功哪能不炼呢!围绕著发仑功聊了一会後,乙不再板著脸了,走时乙连说好
几遍:你是个明白人,你是个明白人。居委会就在我家附近,进出免不了和他们
碰面,只要来过我家的人,我见到後都主动打招呼。有时他们装作看不见我,我
也主动招呼他们。没想到乙以後见到我时总是主动和我打招呼,还有一次竟在我
後面喊我的名字,说没甚麽事就想打个招呼。

有一次居委会在楼道□贴了一个通知,说的是居委会改选的事,其中有一条是炼
发仑功的不可当选。後来我和他们说:炼发仑功的人从没犯过法,是你们犯法了
。你们是政府的一级机构,做事是要负责任的,你们谁有权力随意剥夺炼发仑功
的人的选举和被选举权?……他们听後愣住了,赶紧说那是街道办事处的××写
的。我说,不管谁写的,是你们贴的,他犯法,你们也有份。我告诉他们以後再
有关於发仑功的事,不要轻易跟著做,做了甚麽都得自己负责,陪著犯法才真的
不值得。

在和警察、居委会打交道的几年□,他们多次让我填表,说是大家都要填,有时
还拿出一叠表让我看,证明不是让我一个人填。我告诉他们:如果有需要广大市
民做的事,报纸上会登;如果是各地区自己要做的事,小区广告板上也会登;该
我做的我会积极配合你们。如果报纸和小区的广告板上都没登,那麽你们让我做
的一定是针对发仑功的,凡是针对发仑功的都是不公正的,我甚麽都不合作,不
只是为我自己,更是为你们好。因为迫害发仑功是错的,我现在如果配合你们填
了表,那你参与迫害的事实就成立了,就像文化大革命後期清算时,谁犯的罪谁
承担,那时你怎麽办。所以我不会配合你,不能让你做成这件事。几年来,我没
填过一张表,没写过一个字。二零零三年以後,基本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


(六)
我从二零零零年开始做资料至今没有间断过。每天只要往电脑前一坐心中就升起
一种无比神圣的感觉,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也不觉的累。

小资料点不同於大资料点,没有条件分工合作、单线联系,上网、打印、传递、
买耗材等一切事情都要自己做,周围同修也都知道资料的来源,而且家□就那麽
大的地方,甚麽东西都藏不住。开始做资料时我的想法非常简单,因为自己能天
天看到明慧网,就像天天都在开著小法会,受益无穷。我非常希望周围同修都能
及时看到师父的经文,能看到明慧网上的东西,就开始为同修提供各种资料。在
做资料过程中不断的修去怕心、做事心,尽力为同修提供方便,和同修一起互相
鼓励,经历了风风雨雨、酸甜苦辣。几年来,时时感到师父的看护。

一次,我去电脑城买不乾胶纸,那时没经验,对那□商店的情况也不熟悉,又去
了买过几次纸的批发商店,他们说得打电话要货,让我等一会。我发现那几个人
交头接耳的说话神情不太对,我就问要等多久,一个人说很快就送来。我等了几
分钟,心□不踏实,我说去别的地方转转,那人不让我走,说纸马上就送来,我
说就在旁边看看,一会过来。出来後我决定马上离开这□,我从货梯下楼,走到
大门口时,两辆警车堵在两个大门口,我快步出去拐到电脑城旁边的一个小店□
买了几包不乾胶纸,打车离去。

还有一次,我和一个同修定好周末下午四点半送一批资料到她家,可是在拉资料
时出了一点麻烦,晚了一个多小时,就和这个同修联系不上了,後来知道她正是
那个时间前後在家□被绑架了。如果我们拿著那麽多资料按时赶到,後果可想而
知了。

再一次新年,我们去发资料,开车的同修下车後没拔车钥匙就关上车门了,他在
想办法把车捅开,我就先上楼了(十几层的大板楼),几分钟後他弄好了车招招
手,我刚要开始发资料,就看到三个保安从一头楼梯上来,他们在巡逻,我正好
随著他们一层层的走下去,把资料发完。想想太巧了,如果没把钥匙关在车□,
我们发资料时就正好碰上保安巡逻。

这样的巧事还有好几次,有些事情巧的都不可思议,过後才知道事情的缘由,很
多次的危险就这样被师父帮助化解了。师父慈悲,为我们的修炼圆满操尽了心,
弟子唯有努力精进来报师恩。

周围同修对资料点也倍加爱护,守住心性,注意修口。一个同修被抓後,心□惦
记的是资料点千万不能受损害,不停的发正念。周围先後被非法绑架的几个同修
都是这样保护著这个小小的资料点。在大家的共同维护下,资料点几年来一直安
全正常的运转著,把邪恶迫害大法的真相、把发仑大法的美好源源不断的传给世
人,愿更多的人得救。

在师父呵护中,我走过了十年的修炼路程,中间有走的好的时候,也有摔跟头的
时候,我会一直走下去,有甚麽事能比跟随师父走在回家路上更幸运、更神圣呢
。记的那年北京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雪挂在树上压断了许多树枝。清晨我去给
同修送资料,站在立交桥上放眼望去,一片洁白,我不禁出声背著师父写的《梅
》:



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著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寒冷的晨风吹疼了我的脸,厚厚的积雪打湿了鞋、打湿了小腿,我心□却是那麽
暖那麽暖。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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