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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沐浴在佛光□
发信站: 不良牛牧场 (Wed Nov 22 13:13:1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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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在佛光□

在师父传法的日子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7月5日】有多少次梦中重覆著一个情景:我独自站在雪地、荒野
,四周茫茫寂寂,没有一个人影。我不知自己从何处来,又到哪□去。我的家在
何方?我的亲人在哪?没有人回答我。我孤零零的站著,那麽的弱小、那麽的无
助、又是那样的迷茫……

又有多少次做著这样的一个梦:爬著梯子上房,每每将到房顶的时候,梯子却“
忽悠”一下倒了,将我从梦中摔醒。好久好久心口很疼、很疼……

儿时动画片中神仙自在的生活叫我惊羡不已,我也真想去修道,但不知去哪儿找
师父。

1993年 8月我在北京的亲戚给我带来了一本《中国发仑功》。说实话,我对气功
从不感兴趣,也不懂。认为:那是老头、老太太没事干锻炼身体的运动。我也不
喜欢运动,但我有一个爱好:喜欢看书。当我一看书,我立刻被震撼了:呀,这
书太正、太正了,这正是我苦苦追求的,我要修炼!那时我就感到我的小腹处的
“脉”在急速的跳动,并且还伴有“呼呼”的响声,前额处肉往起聚,聚起来往
□钻,但我有个观念:没有听过师父的课,就不算是真正的发仑功学员。所以我
就一直渴望著见见师父,掐指算著师父来当地办班的时间。

那是1994年,气功协会办班的广告一发出,我就迫不及待的去报名。市人体科研
会是个个体户办的皮包公司,除了收钱的,没有其他工作人员。我去报名时,看
他们特别忙,我正好又有时间,出於对发仑功的热爱,就和几个学员主动留下来
帮忙了。

听说师父要在当地广播电台热线直播,我就央求著气功协会的人带我去见师父。
气功协会的人特别抠门,他们开著摩托车把我送到广播电台,又用摩托车去接师
父,连辆汽车也没借。是我们这儿的一位学员借了一辆面包车送师父到电台的。

当时天气很冷。我自幼体弱多病,非常怕冷。虽然我穿著厚毛衣,外罩呢子大衣
,但我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面包车开来了,从车□下来了几个人,院□没有灯
,我不知哪位是师父,便问道:“李老师来了吗?”“来了,来了,”师父应著
快步走向前,握住了我伸出去的手。师父的手宽大而温暖,在师父面前我就像一
个孩子。

回到屋□,在灯光下,我看到了师父:高大的身材,白□透红的面容,慈悲而又
威严。单从他容貌上看,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师父和主持人谈著话,
我在後面听著,但我身上总感到很冷很冷,直打哆嗦,我摸摸暖气,虽不很烫,
但还温暖。这时我似乎才明白了一些。

师父进直播间的时候,我问师父:“我怎麽这麽冷,是不是您在给我调病呀?”
师父说:“是的,病都是阴性的东西,人的末梢神经很敏感,所以往外排病的时
候,人会觉得冷。”师父在直播热线上给人治心脏病时,我也感到我的心脏好像
被人揪了一下,一个凉凉的东西出去了。从此我的心脏病就再也没犯过。

後来师父在讲法时谈到给人治病时说道:“你不用说话,我看你一眼,功就打出
去了,就给你治了病了。”“真正想修炼的人,我要给你净化身体,”“无所求
而自得。”对此,我深信不疑。

第二天上午九点,师父在一个礼堂做带功报告,那天的收入全归气功协会了。

这天的晚上师父在另一个礼堂正式讲课。那天的干扰是相当大的。一楼师父在讲
法,二楼舞厅□迪斯科音乐声、吼叫声、麻将声等各种嘈杂的声音交叉在一起,
严重的影响著师父讲法和学员的听法。

课间休息的时候,有一对年轻的农村夫妇抱著一个一两岁的孩子来求师父看病,
说是花生豆卡在孩子嗓子眼了。但孩子的面色、呼吸看不出有异样。师父说,他
不治病,请他们到医院去。但那两口子不走,就在台下呆著。等师父讲完课一散
场,他们又跑上台来又缠磨著师父给他孩子看病。师父说不看,那个男子就往师
父身上扑,要动手打师父。这时我们几个学员抱住了那个男人,让师父进屋了。
但那个男人却不听劝阻,跳著脚在礼堂□大骂师父,这情景走得晚的一些学员都
看到了。

我向著那两口子也向著在场的学员解释:“在他们见老师的时候,虽然老师没有
说给他治,也没动手,可早已经给他孩子看好了,只是他们悟性太差了。”(因
为我一直在门口收门票,课听的不全,理解的也不深,更不知有魔干扰这一说。
再者我在这点上不是有深刻体会嘛!)

回家的路上,我心□相当难过:那两口子当著那麽多学员骂师父,直接损害了师
父的形象,也太不像话了。同时心□也埋怨师父:给他们看好了病,为甚麽不告
诉他们呢?当这一念头一发出,立刻觉得对师父不敬,总之,那天我心情很压抑
。

第二节课我们换了场地。我期望著师父能就昨晚的事情向大家解释一下,消除学
员们对师父的误解,但师父自始至终没有解释半句。在新场地讲课的时候也有干
扰,一个老太太突然犯病昏迷、又有一个精神病人在门口哭闹、还有气功协会的
人在门口叫卖观音菩萨像,但相对来说已经小得多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常常凝望著师父:师父静静的坐在那儿,很少说话。他的面容
慈悲、祥和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威严。在师父面前我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渺
小,那麽的肮脏、不纯。我对师父既敬又怕。所以在以後的好几年□,我都没有
把自己当作是师父的弟子,因为我觉得师父太高了,我太不好了,我不配。在屋
子□,师父不说话的时候,大家也都静静的,谁也不说话,就那麽默默的。有时
为了礼貌,我主动打破沉默,和师父说几句。记得在第二节课间的时候,我问了
师父两个问题:(1)重情好不好?(2)炼功时困怎麽回事?师父没有正面回答
我的问题,只是慈悲的笑了笑:“听完课以後你就明白了。”

师父住在一位学员安排的招待所□,那□比较幽静,条件相对来说还稍好些,但
离讲课的地方较远。师父为了不给学员添麻烦,自己找了长安路上的一家旅馆,
那儿一楼是饭店,二楼是旅馆,房间很小,并且处在繁华闹市,周围环境比较嘈
杂,但离讲课的地方很近。师父执意要搬过去,後来经学员多次劝说,才勉强留
了下来。

临结束的时候,市□的达官贵族想请师父吃饭,师父都婉言谢绝了。在师父的眼
□,没有高低、上下、贵贱、贫富之分,相反他对於贫困的学员倒是处处关心。
为了减少外地学员的经济负担,师父每到一地办班都要在星期天加课。在当地讲
法结束和学员照相时,气功协会每张照片要收学员10元钱,师父不干,和他们压
价,一直压到合理,师父才同意。

後来师父又去了附近的禅寺、大佛寺、千佛洞等。只可惜我再无缘陪师父了。

94年 6月初听说师父要在河南郑州办班,我请了假赶去听课。郑州的气功协会也
是皮包公司,租的场地是一个窄小、破旧、废弃的露天球场。在门口把门收票的
却是来帮忙的北京研究会和武汉辅导站的工作人员。

第一天临开课时,我看到了研究会的一位老学员,正在把门:一手拿著黄瓜,一
手拿著烧饼正吃著。我笑问:“怎麽这麽艰苦?”他笑道:“师父还吃方便面哪
。”我听了心□酸酸的。後来一位老学员给我讲了师父开始传功时的一些事情。
师父每次出去传功时都是坐火车硬座。有时车上人太多,没有座位,师父又太辛
苦,师父就铺张报纸在地上躺会儿。………

课堂上我又见到了师父,依然是那样的神采奕奕,依然是那样的慈悲、威严……
师父就在那样的简陋、破旧的地方给大家讲著法,学员们席地而坐认真的听著。

第三节课的时候,忽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狂风大作。狂风夹著暴雨、冰雹,
劈里啪啦从天而降,屋□电也停了,一片黑暗。狂风、冰雹、雨水从破旧的窗子
□、房顶的窟窿□落了下来。我知道有魔在捣乱,但师父会有办法治它们的。所
以我就稳坐在後面的高台上,一动也不动的看著师父。场内的老学员也都这样静
静的坐著。新学员有点坐不住了,纷纷起身避雨。师父看了看周围,给大家讲了
个故事:释迦牟尼当年在传法的时候,有一次风把油灯吹灭了,他的弟子谁也不
动,还照样静静的听释迦牟尼讲法。场上的学员立刻安静下来,不动了。师父停
止了讲法,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坐在桌子上,盘上双腿,打起了大手印。我目不
转睛的看著师父:忽然我看见师父的手掌□有两个转动的法轮。法轮平转著,放
射著金光。这是我第一次天目看到的情景。

师父打完了手印,下了桌子,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子喝完了剩下的水,伸了出去
,好像用瓶子去接从空中掉下来的一个甚麽东西,恍惚间一个东西掉进了瓶子,
师父拧上盖放在了桌子上。听跟前的学员讲,那瓶子还动呢,後来师父拍了它一
下,才好了。师父笑著说了一句:“魔头来了也无济於事,一块收拾。”风止了
,雨停了,电来了,太阳也露出了笑脸。这前後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在
场的所有的学员都亲眼目睹了这神奇的场面,“哗哗”的鼓起了掌。第二天,师
父讲法改在了体育馆,那天一下子,进来了好多当地学员。

师父结束了郑州的班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济南讲法。在郑州班上,师父说:他传法
时间快结束了,办完济南班,再办一个大连班就不讲了。我一听急了:当地还有
好多人等著要听法呢。急忙打电话通知当地的学员和亲友。济南那次班当地去了
五六百名学员。

那天我在课下见到了师父:一身普通且已经过了时的衣裤乾乾净净,师父的脸晒
黑了,容貌比起在石家庄办班时苍老了许多,看起来非常的疲惫和忧郁。当我後
来看到师父在《2004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上讲法》时说的“我当初在传法这件事
情刚刚开始的时候,我面对著坐在场上的人在想著一个问题。当时的那些人的思
想中很少有正念,甚至於很少有他自己的真正主念。人受社会的各种意识的影响
,在後天的观念中养成的对世间各种事物的固有的想法,还有一些外来因素对人
的左右、干扰。我当初面对的就是那样的一群众生。那时很多学员们说大发好也
是言不由衷的,有的对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感觉上也似是而非的。面对这些众生
时,我就在想:他们能不能行啊?能不能从这样的一个状态中走出来?而且修炼
的路上还有对他们修炼与对我正法这件事情干扰的那些因素的存在,多难哪!我
那时时时在想这个问题”,我到了今天才真正明白了师父那时的忧郁。

济南一别,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师父。有时我好羡慕海外的学员,他们能时时见到
师父,多幸福啊!但我也知道师父时时就在我的身边,保护著我,呵护著我,哪
怕我走了弯路、跌了跟头,师父都没有抛弃我“跌倒不要紧,不要紧的!赶快爬
起来!”[1]“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2]我耳边时时响著师父的话
。

师父拉著我的手在走向回家的路上。我永远生活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沐浴在圣
洁的佛光□………

注:
[1]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2]去掉最後的执著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31/50854p.html)


成文:2004年07月04日  发稿:2004年07月05日

更新:2004年07月05日 15: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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