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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Re: 十全.....台湾清他的年纪之感,说不定他的年纪更长些也不一定。
发信站: 无名小站 (Wed Jul  5 10:17:5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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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声音夹带著威胁之意,倏地,里面传来轻轻的呕吐声。
   高逸云忍不住轻抚前额,不住的摇头,仿佛里面的人是个怎麽教都教不会的孩子。
“你呕血了啊?谁教你要用内力控制红峰,对我热情如火也得看看你自己能不能送出这麽
热情的礼物,你实在是太胡来了,你看,现在伤到自己了吧!”

  “出去!”一声厉喝响起。
“好吧,如你所愿。但我总得先进去,才能出来啊!”
   没等他回答,高逸云就拉开窗子,里面是漆黑一片,高逸云想也没想便跳入窗内。
   霎时,一把冰凉的锐利兵器瞬间抵在高逸云的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带著绝对足
以致人於死的冷寒。

  “毒对你没效,不代表刀剑对你也无用。”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荷风。你想想看,那一夜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虽然未拜堂成
婚,但是我对老天爷说过非你不娶;既然我们有此缘分,加上在床上配合得天衣无缝,可
见上天也想成其好事,你千万不能谋杀亲夫啊!”
  “你还敢跟我耍嘴皮子,”声音略微提高,证明冷荷风心中的愤怒有多麽强烈,若不
是他天性冷然,一般人遇到像高逸云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恐怕早已暴跳如雷。

   冷荷风毫不迟疑的挥剑猛刺向他,只见高逸云轻叹一声,将手肘往後推,冷荷风顿
时速运劲都没了力气,竟然往後退去。
   高逸云一个转身,将他的身子紧紧抱住,冷荷风举起手想再刺向他,高逸云便搂住
他细瘦无比的纤腰,一手扣住他拿剑的手,不让他动弹,头一低便以唇堵住冷荷风的嘴唇
。
一个强烈、火热,像冰又像火的吻落在冷荷风的唇上,冷荷风不停用力挣扎,“放开我!
高逸云。”

  “吻得不够好是吗?我会再努力的,荷风。我爱你,爱你千千万万年,我永远也忘不
了那一夜你对我热情如火的反应,我的身体都快被你吞没了,还有你那诱人的低哑叫声,
按捺不住的火热表情……你记得当我吻著你最敏感的地方时,你发出什麽样醉人的声音吗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那时的声音……”
高逸云的声音非常暧昧,尤其在叫冷荷风的名字时,更是充满热情。
  而且那神情教人看到他的眼睛时便开始发热,热到全身的每一处,那眼神中的邪魅教
人不能抗拒,而且十分危险! 任何人看到这样一张俊脸有著邪挑又迷魅的表情,都会知
道这个人很危险,而且他的危险程度比任何猛兽还要高。

  而这样的人……最是恐怖!

02
  “住口!住口!我叫你住口!”

  听到高逸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往日的记忆像火一样在冷荷风的心里烧开,他如冰一
般冷的声音失去控制的颤抖著。

  而高逸云不但没有放弃,还抓住冷荷风的衣袖。

  冷荷风推开他,却因为情绪过於激动,使得体内的气息乱窜,再也难以控制,他手脚
发颤的倒卧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喘息著。

  他喘息的声音十分急促,像是拒绝承认事实,更像是有什麽内在因素,让他的胸口不
断的起伏,也让他几乎喘息不过来的大口呼吸著;汗珠自他额头上流下来,濡湿了他的头
发。

  高逸云扑向前去,抱住冷荷风的身体,澄澈的双眸如虎豹般发光,与他天真的表情完
全不符。“荷风,我在屋外等了你半年,从来没有人能让我等超过半年的,你是惟一让我
为你等候的人。”

 “我没有要你等我,走开!”

  冷荷风十分激动,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他的声音因而有些颤抖。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见,但是高逸云却像可以见到一切景物似的;他低下头,性感的唇
贴上冷荷风的,明明是充满情欲的时刻,冷荷风却全身不住的颤抖,可见他的内心跟肉体
对高逸云有一股强大的、互相抗衡的意识。

 “你是有洁癖的杀手,你不能容忍任何人站在你身边一尺之内,因为你厌憎他们身上世
俗的味道会污染了你的洁净,你杀人都是一招毙命,血永远也溅不到自己身上,你穿的衣
服永远都是最白净无瑕的。”

  “那一天是因为你装死,要不然我绝对不可能失手的。”

  高逸云笑了笑,大方的承认:“装死也是一种计策啊!更何况这样才能引你更加靠近
我,我才能看清楚传言中貌美如花的荷风公子;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看过你
一眼的人,都甘愿被你杀死。”

  “若不是你对我下药,我岂会落败?”

  “不,不对,应该是你本来要下毒害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知毒
粉中和在一起,竟会变成一种催情的药剂;当时你身上都是毒,我明明知道你想杀我,却
依然对兽性大发的你伸出援手,献上我壮硕的身体……你应该最清楚,其实我是个很好心
的人,对不对?”

  後半段充满戏谑与调戏的话,让冷荷风脸色骤变,他急促地喘息著,手里仍拿著利刃
,忍不住气愤地吼道:“我要杀了你!”

 冷荷风拿著剑的手往下一挥,却被高逸云抓住他的手腕而不能动弹;高逸云微一使力,
将他的手腕用力握紧,冷荷风再也无力握住手中的剑,他低叫一声,手中的剑应声坠地。

  高逸云将冷荷风的手轻轻的拉起,放在唇边亲吻著一根根手指,冷荷风伸出另一只手
想要打他一巴掌,手却不支的垂软下来,紧抓住床被,咬住下唇不肯说话,只是发出更低
的喘息声。

  高逸云在黑暗中抚摸著他的颈项,冷荷风没有办法抵抗,只能别过脸去,算是最消极
的抗拒。
高逸云笑道:“怎样?很难受吗?荷风。你的身体全是毒,碰到你身体的人都会在一刻钟
内死去,但是我不一样,我家族里的人从小就被□了太多灵丹妙药,而我因为是长子,被
□的药更奇特,所以你的毒一碰到我根本完全没有作用,反而还具有一种奇妙的催情作用
,对吧?你心知肚明,所以从来不让我靠近你三尺之内,我要是一靠近,你就会控制不住
你的身体。”

  “住口!我不要听你在此胡说八道,免得污染了我的耳朵。”但他那低哑的声音跟不
稳的音调却证实了高逸云的说法。

  “你刚才以真气封住胸口,要不要我帮你?荷风。”他调皮的将手指从冷荷风的领口
伸进去,用一根指头触抚著冷荷风冰凉的胸口肌肤。

  冷荷风闭上眼睛,咬住下唇,呼吸都快停止了。“你滚出去!”

  “啧啧!真是不老实,荷风。”高逸云无视于冷荷风的拒绝,低头亲吻著冷荷风的颈
项,陶醉地道:“嗯,你的味道还是那麽好闻,跟我一年前闻到的一模一样。荷风,那一
夜之後,你飘然离去,你的住处又如此隐密,我花了多少钱财与力气,才在半年後找到你
这里的住处,为了等你出来见我,又花了半年。荷风,一年时间不算短,我为你守身如玉
到现在,你该不该奖励我啊?”

  “你这无耻的人,放手,放手!”

  冷荷风扭动全身,眼眸流露出强烈的恨意,但是当高逸云的气息喷到他的颈背时,他
的身体忍不住又是一阵战栗,整个身体屈了起来。
 “有感觉吗?很强烈是吧!”

  他轻轻用手指扯开冷荷风的衣服,在他胸口慢慢的轻吻;当冷空气袭上他的胸膛时,
冷荷风无力拒绝,将下唇都咬出血来了。

  “你啊,就是这麽孤傲又不诚实,想想看,其实你心里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平
时有哪个人敢把手放在你身上?谁不怕你剁掉他的手、剁掉他的脚,又挖出他的眼睛?所
以不管你长得多好看,也没有人敢正眼看你,那不是挺寂寞的?好看的人就是要让大家一
起看才对嘛!”
  “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
  冷荷风的话,让高逸云开心的俯身亲吻他的唇。“那我等你杀我喔!你要是一辈子都
杀不了我,就要一辈子跟我耗下去。”他笑得很愉快,“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过一辈子
了。”

  冷荷风紧紧的咬住唇,高逸云见状,忍不住笑了开来。
  “把嘴张开,我才能好好的吻你。”
_
  “我会杀了你!你对我的侮辱,我会要你的血来偿还!”冷荷风阴冷地道。

  “我的血可以随时为你而流,荷风。为了保护你,多少血我都愿意为你流,如今我都
快死了,你还不肯对我温柔一点吗?”高逸云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伤心的直叹息,而且叹
息声还十分悲凉。
  冷荷风沉默不语。

  高逸云收起悲伤的情绪,又笑了笑,仿佛他的生命不值一提,所以叹息过後,他又回
覆他原来嘻皮笑脸的模样。“你知不知道我只剩半年的命?”
  “哼!你分明是在胡说,这世上有谁杀得了你?”冷荷风不屑的道。他把他当三岁小
孩骗啊!
  “是啊,单单一个人是杀不了我;但若是有成堆的人想要杀我,不被杀死是很困难的
喔!所以我才想在临死之前,与你风流快活一会儿,这种浓烈的相思之情,你怎麽一点也
不了解呢?”高逸云说到这里,又重重的叹息一声,用那种“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对你的爱
意”的白痴目光看了冷荷风一眼,眼神颇为凄凉。

  冷荷风对他凄凉的眼神跟深深的叹息却是不屑一顾。“反正你作恶多端,死了众人额
手称庆。”

  “人家我只有对你作恶多端,对别人可是温柔有加;不过大概是我的女人缘太好了,
连只有女人的红纱宫也派出所有杀手要杀我。你觉得我活不活得过这半年呢?你要不要赌
赌看?也许你根本不必动手,就有人会替你杀了我。”听到红纱宫,冷荷风本来偏转过去
的头,急速的转过来看著高逸云;高逸云见他终於回过头来看著自己,感到十分高兴。

□M被高逸云吻住,还被吻得几乎无法喘息。

  “唔 ”
抓紧身下的被褥,冷荷风的身体不断的颤动,显现他所受的刺激有多麽大。高逸云将舌尖
滑过他□齿的每一处,这种吻法非常的煽情;床上的棉被被冷荷风用力抓紧旋转,他整个
身体瘫软无力,眼睛都快要流下泪了,喉间逸出一阵令人闻之皆醉的低吟声。

  高逸云的声音很温柔的道:“荷风,你的体质特别,所以才会离群索居,没有朋友、
没有情人,连成亲也不可能,只能像个独生的野兽般生长在旷野之中,那不是挺孤独的吗
?你在这一年之中,难道没有对那一夜有一丁点的眷恋吗?”

  “住口!我不想听。”
我却想说。我忘不了那一夜激情的你,你这一生从未与人有这麽亲密的接触,你纯洁如同
一张白纸,当我抚摸你时,你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你是多麽的震惊,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
事,竟能在你体内造成这样的反应;你那疯狂的媚态,汗水淋漓的娇样,这世上没有人能
与你比拟。”

  冷荷风抱紧自己的身体,显然想起了那时的情景;他深深的喘著气,心里还在挣扎,
而嘴上却大吼著:“住口、住口!”

  “你还记得我抚摸你时,你的眼睛惊异的大睁,在高潮的时候,你搂抱著我的腰不断
呻吟的模样吗?”

  “我不想听,不想记得!”
  “你的年纪大概是廿二、三岁,一般人早已成亲,但是你没有,也不可能,因为你知
道自己全身是毒,一旦与人有肌肤接触,只会多害死一个人。

  我是第一次与你有如此亲密关系的人,你的身体抗拒得那麽厉害,却又反应得那麽强
烈,所以你是冰,也是火;当初你用力的抱住我的颈项低吟、高喊著,就像现在一样的深
深喘息著……”

  冷荷风一口气似乎快要喘不过来,“住口!高逸云。”

  高逸云将手慢慢的往下滑,从胸口游移到腰部。
  冷荷风奋力扭动著身子,却像在求欢般姿态撩人。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如冰又似火的人,我为你深深著迷,你的强烈自尊、你的浑身
冰冷,你那宁死也不愿受辱的表情,都让我为你著迷。荷风,我是第一次为人这麽深深著
迷,我第一次觉得我可以为一个人死去。”

  “住口,那次让你得逞,不代表每次都会让你得逞!与其再让你侮辱蹂躏,我宁可死
!”语毕,冷荷风伸手抓住床□。
  高逸云抓住他扯住床□的手,嘻嘻笑道:“这次是什麽?毒镖还是毒粉?”

  冷荷风紧咬下唇,原本被自己咬伤的下唇,血又再度泛流出来,疼痛的感觉让他从高
逸云的气息中清醒过来。

  他扯紧床□要往下拉,但却动弹不得,因为他的手被高逸云紧紧抓住,但他不放弃仍
使力要往下拉,高逸云眼里精光一闪,手里的力气使得更大,想强迫他放手;冷荷风痛得
闭上眼睛,觉得每一根手指都像快要断裂似的。

  终於,他再也无力抓住床□,手无力的滑了下来。
  高逸云再度一根根吻著他的手指,冷荷风别过头去,剧烈的喘息著。

  “我真应该痛揍你一顿,荷风。你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我,只可惜我不是那些人,你
以为你说你想死,我就会让你死吗?那你就太瞧不起我了。”

  高逸云轻轻抚摸著冷荷风的面颊,调皮的笑著,却显露出他语气中的不悦。
  高逸云看了看冷荷风,又继续说道:“我那些在武林中已有非凡声誉的弟弟们,看到
我也不敢乱吭一声,因为他们都想活得舒舒服服的,我二弟之所以会当上武林盟主,也是
我让给他的,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要不到手的,就算你也是。

你在遇到我的时候,你的直觉也是这样告诉你的,不是吗?你的直觉告诉你,我是一个恐
怖可怕的男人,对不对?我可以从你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你的眼睛跟你的心是这麽说的
。”

  俯下头,高逸云在冷荷风耳边轻声的说著话,那强烈的气息与独霸的话声,惹得冷荷
风浑身一阵轻颤,酥麻的感觉一涌而上。

  “而且就算你死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追到你!”
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冷荷风抓紧高逸云的衣袖,指甲深陷进高逸云的手臂,而他的喘息
则变得又急又重。
  “感觉很好吗?荷风。”

  冷荷风急促的喘息著,知道自己再怎麽逃避都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他一直在逃
避著,心想只是见过一面,只有一夜的激情,这个男人不可能知道他是谁,更不可能会找
到他,自己住的地方很隐密,身份几乎没有人知道。

找他当杀手的人从没有见过他,他杀的人虽然见过他的面貌,却得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所以从没有人知道荷风公子的长相,他就像一个谜,一个永远难解的谜。

一年前的那一夜,冷荷风的犯杀目标是高逸云,他对他下了一种无色无香之毒,这个男人
当时躺在屋内一动也不动,他想上前探查他是否真的死去;他却在他接近时,以迅雷般的
速度扣住他的手,转眼间就要杀了他。

  一个杀手,虽然是买命,但是也同样是卖命,所以他随时都有心理准备有一天失手时
会反被人所杀,所以他并不怕死。

  高逸云的眸色如琥珀又如檀木,眸光流转间透射出十分奇异的光芒。

  他当杀手多年,分辨得出一个人的肃杀之气,他在这个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一抹异於常
人的恐怖杀气,眼看高逸云举掌就要杀了他,却惊异於他异於常人的美色,那是十分惊艳
的眼神。

  他永远都记得高逸云嘴角微扬地看著他的表情,那是混杂著情欲与色欲的表情,衬在
他俊美的容颜上,别有一种令人惊心动魄之感。

  这个男人不但英俊,他的眼神更是震□人心;被他注视著,竟令他有一种深陷漩涡的
晕眩与恐怖感。

  他浑身乏力的被带上床,高逸云身上有一种天然的药草香味,与他身上有一种毒药的
香味一般,他不晓得世上竟然有人与他一样有类似的诡异体质;而当他闻到那种味道时,
身体却莫名的感到晕眩酥麻。

  他不晓得是什麽因素让他变成这样,这种感觉以前他从未有过,但是高逸云那了然的
眼神,让他知道这个男人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抓紧他的衣襟想问他,却不断的吸进那种
药香味而无法克制的喘息著。

  高逸云将气息吐在他的唇上,他顿时觉得身体一阵酥麻,连床也下不了,更别说是抵
抗;他被这个男人不断的拥抱爱抚,赤裸裸的,毫无遮蔽,连身体意识都不像是自己的。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有这样的接触,而他身体的感觉竟然可以
如此敏锐,体内竟然有这麽强烈的激情,这著实让他害怕不已。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他便像只过街老鼠般狼狈的逃走。
  冷荷风拼命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错误的激情之夜,这个男人不会再出现,也不可
能找得到他,一切的事全都是一时失控,全都是虚幻的。

  他再也不要记得那个男人的事,再也不要想起有关於那一夜的一切,但是他的灵魂深
处却刻印著那个男人的名字 高逸云!抹也抹不掉。

  自此之後,每当午夜梦回时,总让他心颤不已。

  但是当半年前,这个男人带著憨厚的白痴笑容,和一瓶泉酒来到他家门前要与他共饮
同乐时,他心中的惊骇便急速往上窜,一阵不安的感觉也同时蔓延。
  他知道,也许他真的一辈子都逃不了了……

03
  逃不了,就像现在一样逃不了!
  冷荷风已经喘息到几近无法说话的地步,高逸云更吻著他的面颊,在他耳畔吹气;冷
荷风一阵颤抖,他的手软弱无力,竟然连高逸云的衣衫都抓不住。他别过头去,知道那一
夜的事将再度上演。

 “荷风,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有多美?”

  高逸云的话似调笑又似认真,让冷荷风猜不出他说这话是否又是寻他开心。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59-104-23-100.adsl.dynamic.seed.net.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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