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述义理的方式我并不欣赏」□□我是指繁琐、重复,像这个: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第1卷-第200卷)》卷4〈3 相应品〉:
「舍利子!修行般若波罗蜜多菩萨摩诃萨,与色空相应故,当言与般若波罗蜜多相应
;与受、想、行、识空相应故,当言与般若波罗蜜多相应。
「舍利子!修行般若波罗蜜多菩萨摩诃萨,与眼处空相应故,当言与般若波罗蜜多相
应;与耳、鼻、舌、身、意处空相应故,当言与般若波罗蜜多相应。」(CBETA, T05,
no. 220, p. 20, c8-17)
每一段的逻辑都一样,只是名相用字改了一些,就这样重复又重复,於是600卷的《
大般若经》就这麽洋洋□□占据历史地位。面对这种情况,古代的中国人还真有现今
程式人员的脑筋,写了《大般若经关法》(X24n0448)、《大般若经纲要》
(X24n0449),以极端浓缩的方式来记录《大般若经》。
这在我个人主观看来的繁琐、重复,我相信是反映著古印度传统的叙事方式。而这种
样子,不单表现在大乘经典,阿含典籍早就是这个调调了:
《杂阿含经》卷2:「何等为四?於色中识住,攀缘色,喜贪润泽,生长增广;於受
、想、行中识住,攀缘受、想、行,贪喜润泽,生长增广。」(CBETA, T02, no. 99,
p. 9, a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