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深宵出外散步。
没有目的,
只是忽然想去散步。
去散步因为想散步。
那真是一件难得的事,
通常我们总是想这样,
於是那样去做。
我们爱上一个女人,
就努力工作,
赚钱让她过得比较好。
我们想专心工作,
於是关掉CD机。
我们想骂一个人,
然後用拳打自己的桌子。
从这点看来,
我们心里总是将因果视作必须迂回曲折,
绝不一致。
也许相爱伴随的东西太多。
也许我们总是有别些事情在才让我们分心。
也许我们认为愤怒是不该的行为。
因果必须相连不同的因缘。
也就是这样,
我们可能故然大概...
将因果复杂化了。
难得为散步而散步,
起始条件就是行为本身,
单纯得令夏日深夜的画面变得很冬天,
在一个夏日里的冬天,
似乎,
因又在远离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