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很喜欢这个故事的笔调,好喜欢这种有古物的鬼故事□□□!!
想我的人请先拿这个故事挡著先!!!!(有人吗?!←汗)
回答留言的问题,卡半年的妃亚苏小姐2还在难产。
好懂富奸的心情啊泪泪泪!
我想继续下去足十个月後我应该就生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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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outube.com/watch?v=WkZ7ElIeRP0
按照习惯给你们写作时的音乐连结。
然後写完时我也差不多把这部动画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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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夜谈:BBS marvel板诡异志》—《绣花鞋》(二)
当晚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自己躺著,天空无云,却苍白的一点生气也没有,阳光没有温度地烈晒,树影在我
顶上招摇,我却感觉不到风。
流动的水声,竹子嘎吱作响。
我想挣扎,四肢却动弹不了,只能勉强把头撑起来,看见水面上站著一个黑糊糊的人影,
一动也不动。
日正当空,它却漆黑如墨,彷佛是影子直直地腾空起来,我只能从轮廓看出一把长发,有
著高挑的身型与纤瘦的身板。
它就在我眼前不远不近地站著,一动也不动,我环顾四周後,开始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
…这不是白天我跟孟扬拍婚纱照的地方吗?
孟扬?孟扬!梦里的我惊慌尖叫,呼喊我唯一的依靠。
那黑影大概是被我的声音惊扰,身子颤了颤,那把垂头的长发遮著脸,我看不清底下的面
容,接著那黑影举起手,用著有气无力的姿态指著我的脚尖。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竹筏上,脚上套著那双绣花鞋。
梦做到这里我就惊醒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透著清晨五点的晨光,阳台外有几只麻雀啾啾叫著,空气是清新的,孟扬
在我身边打酣,睡得很沉。
我躺在床上放空,好一会儿才把那种恐惧感排出体外。
没事的没事的,谁从小到大不发几个恶梦呢?大概只是太累了,所以做了无法理解的梦,
没事没事。
但这样的梦我连做了三天,每一次的开头及过程都一模一样,而每一次我都无法提醒自己
这个梦我已在昨天做过,每一次都看著那人影有气无力地提起手指向我的鞋子,每一次「
它」都离我靠近一点……
我发誓它要是再靠过来一点,我就能看见它的五官了。
但不知为什麽,我一点都不想看。
我不知道它靠近我会做什麽,但我一点也不好奇,而且我很害怕,第三天醒来後终於哭丧
著脸把这个梦告诉孟扬。
「只是梦而已,别害怕。」孟扬拍著我的背,说他小时候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梦分好几天像
连续剧似才接完的经验,又拍拍我的头,「开心点,别忘了我们今晚下班後还要去挑婚纱
照,嗯?」
我点点头,确实感觉好多了,现实生活中能引起我兴趣的事情果然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当天的工作忙了个昏天黑地,但我还是尽可能准时打卡下班,跟孟扬约在婚纱店门口,等
秘书接待後,欢天喜地进去准备挑片。
秘书留下电脑跟茶水离开了,没几分钟後就让我跟孟扬叫了回来,我指著毛片档案很纳闷
地问她:为什麽我跟孟扬古装造型的照片就只有这两张?
秘书一脸抱歉地说明,那两天的拍照一切都很顺利,唯独在拍摄那套大红嫁衣时,闪灯大
概是坏了,摄影师当下没发现,看片才发现很多照片都黑了半边不能用;摄影师保证,如
果我们觉得遗憾,他们愿意无条件补拍一次这个景。
我看看孟扬,他也看看我。
我们讨论了一番,孟扬觉得实在不用特意再拍了,不过如果我坚持,他也愿意陪我;但我
也就只是觉得可惜,还没到少了这组照片会抱憾终生的程度,当下就决定拿这两张将就吧
,虽然拍得不算满意,但留个纪念还是可以的。
秘书说谢谢我们的体谅,结尾款时还给我们另外打了折。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梦,不过不是河水,也没有那个黑影子。
这次不太一样,我的视角漂浮在半空中,往下看见「自己」坐在一张简陋的桌边,穿著与
拍婚纱时同样的那套大红嫁衣,头戴同样的凤冠,脚上踩著奶奶的红绣花鞋,独自坐著,
静静坐著。
像在等待什麽。
磅一声门开了,我这才看出下面那个「我」,坐在一间矮小的土房里。
没有人进来。
「新娘子,出嫁了!」半晌後,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的,刻意的吊嗓。
桌子边的那个「我」站了起来,踩著软步慢慢往门口走,半空上的我跟著出去,看见房子
外边围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围著屋子站成一个半圆,却瑟缩著身体离得远远
;正对门口的地方放著一顶轿子,破竹搭成、插满凌乱鲜花。
一身大红嫁衣喜气洋洋的新娘,一顶轿子,一个简陋的村庄住家,一群衣著破旧□素的村
民。
一点喜气没有,整个现场垄罩著诡谲而沉默的寒意。
一个矮小的男人站在花轿边,拉长声音喊:「新娘子上花轿了!」
一个婆子迎上前,把新娘牵到轿子上去。
「新娘子上路了!」
喊号子男人又吆喝了一声,轿夫抬起轿开始往村口走,所有村人跟在後头,领头的是四个
□鲜花瓣的小童,远远的我还闻到花篮中的香气,而那些花瓣一落地就化为腐泥。
队伍在小径上用送葬似的气氛前进,最後花轿在村口河边停了下来,河岸上搁了一具竹子
搭制、同样乱插著大把野花的筏。
「新娘子上花船了!」
村民们把新娘架到船上,七手八脚地将她的手绑在四个边上。
然後他们解开岸边的绳索,将竹筏推进河中。
「新娘子渡河了!」
我浮在半空,看著花船上的大红嫁衣离岸边越来越远,往江心而去。
珠□遮著,我看不见躺在竹筏那个「我」的表情。
但我也看见了那个「我」头一直拼命昂起,视线应该是直直地看向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子。
我突然很害怕,不知道为什麽,我不想要那个「我」看见就快要出现的那个迷雾般虚幻的
黑影,於是我在梦中开始有了强烈的意识:我要去阻止、我要去救那个「我」。
我在空中浮游、挣扎,拼命想要靠近河心那个命运未卜的那个「我」,我要叫她不要乱看
、快逃……但怎麽逃呢?我不知道……但一直有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著:快点、来不及了!
等我挣扎到她身边时,凤冠的珠□在平躺的她脸上散开,露出扑满了厚重水粉的容颜。
那张脸长得很像我,却又不太像,我拼命尖叫、呼喊,她终於把眼珠子往我这儿挪来,涂
著鲜红胭脂的唇张开只说了两个字:「滚开。」
下一秒我被压进水里。
濒临死亡的痛苦。
曾经经历过的溺水记忆再次攀上我眼前的画面,一个一个气泡在我眼前爆裂,我挣扎、尖
叫,却只冒出更多的泡泡,不知是头发还是水草的东西缠著我的颈子、爬满我整张脸。
有一瞬间水流彷佛凝结了,水泡在我面前飘动的速度非常缓慢,有个东西站在我面前。
那是一双脚,穿著奶奶那双绣花鞋的脚。
惊醒的时候我全身湿透,身下的床布很乾爽,我身上却湿的像是可以拧水。
发生了什麽事?
望著一室阴暗,我才意会到自己盗了一身冷汗。
我维持静止不动好一阵子,直到听见身旁孟扬的呼吸声,才确定自己真的平安活在我所熟
悉的世界。我就著窗外透进的薄薄天光看清楚墙上的钟,清晨五点多。
这几天我总在这个时间惊醒。
悄声地下床,打开放在房间一角的行李箱,那是跟孟扬拍婚纱那天带出去的,里面装满了
拍照时我想用上的所有小东西:可爱的婚礼熊布偶、姊妹亲自做给我配衬用的手花、我跟
孟扬的婚戒、交往时一块买的项□……
以及那双绣花鞋。
我看著那双鞋,奶奶的遗物,但除了无法控制地发关於它的恶梦之外,我无法从它上头感
觉到一点不祥。
还是奶奶不喜欢把这东西传给我?
那麽为什麽要这麽多年後才警告我呢?
凝视许久,绣花鞋依然沉默著,不回应我的疑虑与恐惧……那是当然的。叹了口气关上行
李,转过身要回床上补眠,却发现孟扬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地看著我。
「!」我完全没发现他什麽时候醒了,惊得背脊瞬间一麻,「……你吓了我一跳。」
他凝视著我,一脸担忧:「我很担心□,」孟扬走下床,把拖鞋拿到我脚边替我套上。「
□最近醒来时,神色都怪怪的,怎麽了?」
「……我还是做恶梦。」迟疑了一下,虽然很不想回想,我还是将梦境内容一五一十老实
跟他说,「我又梦到绣花鞋了,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孟扬不知道该怎麽安慰我,只能带我回被窝,拍著我的背一次次说著没事没事,试图再哄
我安稳入睡。
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孟扬怎麽办?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缩在他怀里,连他厚实沉稳的手劲都无法抚平我
的恐惧,我真的很害怕。「还是那双鞋……真的有鬼?」
「没事的。」孟扬说:「那只是梦,或许是婚前压力太大……睡吧,这种梦做个几次,疲
乏了,就不会再出现了。
我想想也是,却怎麽样也睡不著了,只能草草起床漱洗,再精神萎靡地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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