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tzou.bbs@bbs.csie.nctu.edu.tw (太极火种),
※ 引述《Spiggy.bbs@bbs.tkumcc.idv.tw (史耀前)》之铭言:
> ※ 本文转录自 [NCNU] 看板
> > > 亲爱的大家
> 也许你们看见了这几天的头条新闻,
> 有关水鹿研究人员受困奇莱的事,
> 正彦是我上次上磐石帮忙做水鹿的朋友,
> 看到有些新闻记者的采访让我忍不住想砸电视,
> 所以一定要帮他把事实真相告诉大家.
> 首先,他从头到尾都未曾求援,
> 求援的是两位上山帮他补给的人在下山时受困
这个就更不应该了,
我说您不应该,
既然是在一起的, 何不当个生命共同体?
无须撇清什麽!
这不是比人气, 当初的决定会有怎样的果, 主导者或许本身知道,
虽然他人是无法马上评估的, 自己也是.
> 他为了这次雪季的研究,准备了数月,各种装备跟讯练都很齐全
> 过去他通常都是一个人独行奇莱,也多半一个人待在盘石营地作研究。
> 二月还是他研究上的第12个月,
> 如果我有他这样齐全的准备与能力,我也会赖在山上不下山
> 再者
> 此次正彦研究申请日期是1/15-2/15,一切都依法定办理,太管处也同意入山。
> 这季节谁不知道是台湾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谁又不知道台湾高山在这季节会下雪?
> 太管处既同意了,事後又马後炮地在受困人员救出、安全无虞之际才说要封山、要罚钱,
> 根本於法无据。
> 校方的立场本是完全尊重正彦的决定,想待与他确认下山的意愿後,再决定否出动
> 救援。真相是太管处处长一人独排众议,在未与正彦联络及确认前,也在明知正彦并
> 无立即危险时,即猴急地下令要封山、要强制彻离、要处罚,并勉强校方马上签字同意
描述事实时, 请用客观字眼,
不然跟先入为主的记者与期待舆论有何差别?
> 出 动直升机□/font>
> 太管处一厢情愿地以为正彦在山上会随时开机等待我们的讯息传达。事实上,
> 山下吵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山上没电,收讯又不好--要离营地在雪中漫游一小时才能到达
> 可以打手机的地方,怎可能像平地人一样即时收到什麽封山、彻离的讯息与命令?
> 当正彦在毫不知情
> 及无心理准备之下--甚至连其它两人已获救下山都不知情,看到一架直升机飞过来,
> 机上人员高高地在机上比手画脚时,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是找不到另外两个人
> 还是怎样?他完全没料到人家是来载他的--事後他回电说的,当然他也还没有想到要打包。
> 返回营地,是直升机风太大,吹垮了营帐,他想听广播知道发生什麽事。因为他根本听不到
> 机上人员的话(飞机声音太大),更看不懂救援人员的手势,
> 何来的「拒绝下山」与「苦劝无效」?
是不是遇人不淑?
这样感觉是把人拖下水让自己得救, 当事者无言, 旁人却反而这样,
这样好吗?
> 太管处处长在正彦未如预期後下山所表现的愤怒,当可理解。
> 经过一番解释,她也终能接受事实上是误会一场。只是最後碍於颜面,不知如何下台阶。
> 正彦是一位热爱生命、热爱台湾的野生动物研究者,
> 绝非如舆论所言,为了研究不要生命
> 了解正彦的人,包括他的父母,没人担心他目前的安危,
如果这点属实, 这就是准备工作, 这样是非常好的.
> 只关心他受创的心情,心疼他所受的委曲。
> 他受了许多无枉的非难与委曲,打电话下山时,还激动落泪,
> 做这种生态研究的辛苦绝非如我们平常不过是爬爬山那样轻松自在,
> 需要具备超人的毅力与勇气,
> 有谁愿意在冰天雪地里一坐就是好几天观察水鹿,
> 重点是他有足够的能力懂得如何自保
> 说不定还能发现水鹿在雪季有不一样的行为模式
> 台湾这样肯吃苦耐劳到深山做研究人很少
> 做黑熊的黄美秀老师
> 做云豹的姜博仁师兄
> 做山猪的幸如学姐
> 在丹大做水鹿的林宗以
> 我都由衷的佩服这些人
> 但他们却也都承受了很多毋枉的非难及委屈
> 都是爬山的人,
> 希望大家能把真相告诉大家,
> 支持他们
> 肯定他们的坚持
能对研究领域坚持的人, 这是一定要支持的啦.
相对坚持也须付出的, 有时是难以预估的代价.
面对生命或许可以坦然处之, 但是有几个人能招架舆论与媒体?
即使发生事件後, 当事人经过沟通评估後仍想留守山区, 个人也是非常支持的.
只是大众可能认为: 要那些付出社会资源(不知几时惯用的)的人付出真实的代价吧?!
沉默也是一种作为; 反扑也是!
> 以上一手消息节录至师大幸如学姐
--
邹仔
业馀探访e报导(时空游移者)
栾树寒秋羽化落
芙蓉野地梳妆抹
油菜花田叭哩沙
葵花倚山争□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