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鸿的《穿墙人》在意像、声音和青春纪事上都表现得不落俗套。
电影可以是城市的记忆,电影可以是城市的变形和出走,鸿鸿执导的最新电影《穿墙人》
中尝试的就是出走的各种可能性。
观赏《穿墙人》的最大趣味就是你透过鸿鸿的眼睛、心灵和镜头,看到了不一样的台湾,
不一样的电影视野,如果说《练习曲》和《最遥远的距离》点燃了影迷对东台湾的旅游热
情,《穿墙人》则是示□了台湾风景的可能梦游空间。
城市的出走与变形,关键在於创作者的心灵运算方式,爱写诗的鸿鸿试图把文字世界中自
由拼贴组合的意象转化成为电影中的场景,所有的熟悉换穿上新衣後,以丰富的诗情开拓
了重新解读生活场景的可能性。
鸿鸿的狂想与出走可以粗分为具像与抽像两大类,前者,鸿鸿重新定义了故宫博物院的翠
玉白菜,以及红毛港与中都砖窑厂;後者,则是用光影投射雕刻出前所未见的心灵世界。
今天,就先讨论具像世界的新逻辑。
以故宫为背景拍电影不算新鲜事,问题在於拍出了什麽新意。郑文堂的《经过》兼揉了文
史趣味,规矩地诉说了一则故宫传奇电影,有「寒食帖」为背景的爱情故事,对应 故宫
老人及日本游客的爱恋诉说著博物馆的历史;同样以故宫文物做发想,鸿鸿却在《穿墙人
》中碰触到了翠玉白菜的碎裂,以及用膺品替代的狂想可能。
如果拿写实主义的放大镜来审视翠玉白菜的碎裂,当然会觉得这样的剧情处理幼稚又狂妄
,但是《穿墙人》中的国宝碎裂是因为蠢动的爱情碰撞导致的结果,「永恒 与当下」,
「记忆与失去」原本就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人生情境,却是《穿墙人》的剧情主轴,用文物
来对照爱情,博物馆就不再是单纯的博物馆空间了。
明明是故宫文物,先带进宗教博物馆的水幕,再加上十三行博物馆的阶梯与天景吧,原本
的熟悉就成了陌生的惊□,原本可以对号入座的场景,在刻意的不规则与不对称组合下,
有了全新的思惟,《穿墙人》就此推展出超乎意料的「未来」氛围,让电影的幻想气质铺
天盖地而来。
其次则是废墟与文明的视觉意象。
走过废弃的红毛港,你一定可以闻嗅到历史的味道,过去的繁华极盛,如今的断垣残壁,
原本就可以创造一种凭吊伤逝的气息。侯孝贤在《最好的时光》中利用红毛 港留住了弹
子房中的青春爱歌,在《好男好女》重建了在战乱年代中斑驳失落的理想与现实,侯导以
古味盎然的建物座标,完成了人生史话的素描;但是鸿鸿不想写 历史情书,他在红毛港
与中都砖窑厂中看到的是文明崩毁的符号,既是未来的象徵,也是梦中的世界,成为过去
与未来同样适用的虚幻图像,既是完全陌生的「他 方」,也是走过来时路的「彼方」。
鸿鸿的影像连结让红毛港与中都砖窑厂有了更活泼的逻辑组合,更添了《穿墙人》的迷离
特质:穿墙而出的你,究竟是到了未来还是过去?还是所有的虚幻都建□在你所记忆的图
像之中?
台湾电影最欠缺想像力,不论是诗情或描戏,大都困守在具像空间与戏剧结构上,因而少
了激情的火花与赞叹,鸿鸿的《穿墙人》则是努力打破想像的框架,所以一 旦台南盐田
蜕变成为雪花花的「世界尽头」时,你就清楚知道:诗人导演正在带领你前进一个冒险国
度,把你曾经熟悉的岛屿影像装上翅膀与花朵,因而飞翔异邦, 因而鼻息留芳。
同样的台湾,不一样的解读,同样的青春,不一样的记忆,诗人鸿鸿努力用《穿墙人》的
影像书写下不一样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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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 219-84-31-168-adsl-tpe.STATIC.so-net.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