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同学在学校路边的马路上,看到一只幼鸟,把幼鸟从马路上带到旁边的草地上
放著,那时同学猜测是从鸟巢掉下来的小鸟;课後我也跟同学一起再去那片草地看,
果然发现小鸟就躲在草丛里,但经过一个下午,似乎鸟妈妈没有去把小鸟救回来还是
照顾的痕迹,这次成员有捡到的同学、我以及一位懂鸟的同学,懂鸟的同学说:它的
脖子似乎已经受伤,而且羽毛也没长齐,可能在第一次放到草地时就已经失温了,可
能快死了。捡到的同学说:要不要再等一下鸟妈妈? 懂鸟的同学说:其实就我的了
解,这只似乎是八哥幼鸟,八哥母鸟也不太会救掉出去的幼鸟。
这次,我们看了幼鸟,也帮幼鸟祝福,回学校办点事,晚上我离开学校时,刻意绕去
那个草地看,幼鸟的脚呈现不自然的弯曲,身上爬满了蚂蚁,我原本想看:幼鸟真的
是死了吗?确认了一下,似乎是动也不动了。
当下我感到叹息,有种不知道怎麽办,生命就是这样吗?的一种感觉,我真的是无能
为力吗?虽然我那时心里有想,对,懂的人都说会死了,可能我也做不了多少,我自
己似乎也有感觉:就算我捡回去,可能也只是延长幼鸟死前的时间而已,那我要不要
捡呢?感觉很复杂,好像有点後悔没有刻意救幼鸟,但是在当下我真的也不知道,怎
麽做比较好
之後,在那个路上我蹲著念心经,希望能回向给幼鸟,念到无无明,亦无无明尽时,
我有个想法浮现:生命即为必死的过程 ,而在此过程中,尝试著去提出智慧,而不
是害怕死或厌恶死或不去管死,而是尝试著去知道死,知道自己的限制,然後知道自
己能做的。如果说,相信轮回的话,这只鸟与自己有缘,或需有机会再遇到吧,希望
自己下次,可以做得好一点。念心经,与其说回向给鸟,好像是在度化自己一样。打
这篇的时候,依然有某种皱著眉头的感受。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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