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阿含经》卷三十一为“天相应”的下半,可惜“天相应”的上半已佚失,相关经文在南传不是归类于《相应部尼柯耶》,而可能在《增支部尼柯耶》中。参考南传《相应部尼柯耶》“龙集”、“金翅鸟集”、“乾闼婆集”的结构来推论,“天相应”的内容很可能包括解说天界的种类以及往生天界的原因:
以下依《杂阿含经》卷三十一第861经补足关于四天王天、忉利天、焰摩天的三经,再将南传《增支部尼柯耶》集8〈布萨品5〉第42到第46经中译,作为修持八关斋戒的依据。目前学术界对于“天相应”佚失的经文有哪些还没有共识,这里只是从实用角度提供经文,不必然等同或完全含盖“天相应”佚失的部分。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人间五十岁是四天王天①上一日一夜,如是三十日一月,十二月一岁,四天王天寿五百岁。愚痴无闻凡夫于彼命终,生地狱、畜生、饿鬼中;多闻圣弟子于彼命终,不生地狱、畜生、饿鬼中。”
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① 四天王天:欲界六天的第一天,位于须弥山腰。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人间百岁是忉利天①上一日一夜,如是三十日一月,十二月一岁,忉利天寿千岁。愚痴无闻凡夫于彼命终,生地狱、畜生、饿鬼中;多闻圣弟子于彼命终,不生地狱、畜生、饿鬼中。”
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① 忉利天:欲界六天的第二天,位于须弥山顶上,中央为帝释天,四方各有八天,合称三十三天。另译为“三十三天”。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人间二百岁是焰摩天①上一日一夜,如是三十日一月,十二月一岁,焰摩天寿二千岁。愚痴无闻凡夫于彼命终,生地狱、畜生、饿鬼中;多闻圣弟子于彼命终,不生地狱、畜生、饿鬼中。”
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① 焰摩天:欲界六天的第三天。又译为“炎摩天”、“夜摩天”、“艳天”。
持“八关斋戒”的核心是一日一夜效法阿罗汉,身在家、心出家而持八戒:
受持八关斋戒的时间,是从当天早上开始持戒,至第二天日出时结束,共一日一夜。传统上通常在六斋日(农历每月八日、十四日、十五日、二十三日,以及月底二日)受持八关斋戒,当天一大早由出家人授戒,如果不易找到授戒的出家人,则可在佛像前自誓受八关斋戒。
以下各经提到圆满八关斋戒的功德,远胜于人间所有财宝的总和,能让人往生殊胜的天界甚至得到解脱。
五戒持得好可以生天,基于八关斋戒而修行则可能得涅槃,因此八关斋戒是了生脱死的门径。志在解脱的同学务必要多尝试于斋日持八关斋戒,由持八关斋戒、善护根门的清净,“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从慧得解脱”。
“比丘们!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那么,比丘们!如何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呢?
“比丘们!这里,圣弟子这样细思:‘阿罗汉终身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一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不与取、戒除不与取,只拿人家给予的、只期望人家给予的,诚实清净不犯偷盗;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不与取、戒除不与取,只拿人家给予的、只期望人家给予的,诚实清净不犯偷盗。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二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性行为,成为梵行者,戒除淫行的俗法;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性行为,成为梵行者,戒除淫行的俗法。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三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妄语、戒除妄语,他们谨守真实,对世间无所诈欺,是可信赖的、是真实语者;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妄语、戒除妄语,说真实语,作个谨守真实、对世间无所诈欺,可以信赖的人。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四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酒类等导致放逸疏忽的物品、戒除酒类等导致放逸疏忽的物品;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酒类等导致放逸疏忽的物品、戒除酒类等导致放逸疏忽的物品。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五戒。
‘阿罗汉终身一日一食,不在晚上用餐,戒除非时食;我在今日今夜,也一日一食,不在晚上用餐,戒除非时食。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六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化妆品、装饰品、舞蹈、歌唱、音乐,以及观看表演、戒除化妆品、装饰品、舞蹈、歌唱、音乐,以及观看表演;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化妆品、装饰品、舞蹈、歌唱、音乐,以及观看表演、戒除化妆品、装饰品、舞蹈、歌唱、音乐,以及观看表演。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七戒ⓐ。
‘阿罗汉终身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八戒。
“比丘们!这样地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
“有多大的果、多大的福利、多大的光耀、多大的广布呢?
“比丘们!就像在拥有丰富七宝的十六大国,行使自在统治的王权。即:鸯伽国、摩竭国、迦尸国、居萨罗国、拔祇国、末罗国、支提国、拔沙国、居楼国、般阇罗国、婆蹉国、苏罗婆国、阿摄见国、阿般提国、乾陀罗国、剑洴沙国。不及八支斋戒的十六分之一。
“那是什么原因呢?比丘们!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五十年相当于四天王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四天王天的寿命长度有五百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四天王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一百年相当于三十三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三十三天的寿命长度有一千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三十三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两百年相当于焰摩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焰摩天的寿命长度有两千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焰摩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四百年相当于兜率陀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兜率陀天的寿命长度有四千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兜率陀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八百年相当于化乐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化乐天的寿命长度有八千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化乐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比丘们!人间一千六百年相当于他化自在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他化自在天的寿命长度有一万六千年。比丘们!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他化自在天,与诸天同伴。比丘们!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禁绝杀生与偷盗,不应妄语与饮酒;
远离淫行非梵行,夜晚不吃非时食;
不戴花环涂芳香,躺卧低床或地垫;
这是已经灭苦的佛陀所开显的八支斋戒。
日月环绕美丽光耀,破除黑暗光照四方,
于此之中所有财富:
珍珠、摩尼、毘琉璃等妙宝,
牛角金、山金、以及被称作砂金的天然金。
相较于八支斋戒,不及十六分之一,
正如全部的星光比不上月亮的光明。
由此道理,有德的男女受持八支斋戒,
作了福德后生起快乐,不被非难地往生天界。”
ⓐ 阿罗汉终身舍弃不与取……这样受持了第七戒:本经原经文省略第二戒至第七戒,今依 AN 8.41 经文补足,以方便阅读。
* 参考 《中阿含经》卷五十五〈晡利多品17〉第202经持斋经 。
曾有一时,世尊住在舍卫城东园鹿母讲堂。
那时,鹿母毘舍佉来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跟鹿母毘舍佉说:
“毘舍佉!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那么,毘舍佉!如何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呢?
“毘舍佉!这里,圣弟子这样细思:‘阿罗汉终身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一戒。……(中略)
“‘阿罗汉终身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八戒。
“毘舍佉!这样地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
“有多大的果、多大的福利、多大的光耀、多大的广布呢?
“毘舍佉!就像在拥有丰富七宝的十六大国,行使自在统治的王权。即:鸯伽国、摩竭国、迦尸国、居萨罗国、拔祇国、末罗国、支提国、拔沙国、居楼国、般阇罗国、婆蹉国、苏罗婆国、阿摄见国、阿般提国、乾陀罗国、剑洴沙国。不及八支斋戒的十六分之一。
“那是什么原因呢?毘舍佉!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五十年相当于四天王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四天王天的寿命长度有五百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四天王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一百年相当于三十三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三十三天的寿命长度有一千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三十三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两百年相当于焰摩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焰摩天的寿命长度有两千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焰摩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四百年相当于兜率陀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兜率陀天的寿命长度有四千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兜率陀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八百年相当于化乐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化乐天的寿命长度有八千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化乐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一千六百年相当于他化自在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他化自在天的寿命长度有一万六千年。毘舍佉!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他化自在天,与诸天同伴。毘舍佉!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禁绝杀生与偷盗,不应妄语与饮酒;
远离淫行非梵行,夜晚不吃非时食;
不戴花环涂芳香,躺卧低床或地垫;
这是已经灭苦的佛陀所开显的八支斋戒。
日月环绕美丽光耀,破除黑暗光照四方,
于此之中所有财富:
珍珠、摩尼、毘琉璃等妙宝,
牛角金、山金、以及被称作砂金的天然金。
相较于八支斋戒,不及十六分之一,
正如全部的星光比不上月亮的光明。
由此道理,有德的男女受持八支斋戒,
作了福德后生起快乐,不被非难地往生天界。”
曾有一时,世尊住在毘舍离大林重阁讲堂。
那时,婆悉咤优婆塞来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跟婆悉咤优婆塞说:
“婆悉咤!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中略)
作了福德后生起快乐,不被非难地往生天界。”
当这么说时,婆悉咤优婆塞跟世尊说:
“大德!假使我所爱的家人与亲族受持八支斋戒,我所爱的家人与亲族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大德!假使所有的刹帝利受持八支斋戒,所有的刹帝利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大德!假使所有的婆罗门……(中略)毘舍……首陀罗受持八支斋戒,所有的首陀罗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正是这样,婆悉咤!正是这样,婆悉咤!
“婆悉咤!假使所有的刹帝利受持八支斋戒,所有的刹帝利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婆悉咤!假使所有的婆罗门……(中略)毘舍……首陀罗受持八支斋戒,所有的首陀罗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婆悉咤!假使在这具有天、魔、梵、沙门、婆罗门等天人众的世间,诸天与人受持八支斋戒。
这个具有天、魔、梵、沙门、婆罗门等天人众的世间,诸天与人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
“婆悉咤!假使这些大娑罗树受持八支斋戒,这些大娑罗树将有长时间的利益与安乐。更不用说是人了!”
本经表示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出身、不管身份,只要好好持八关斋戒,就能有极为殊胜、相当好康的果报。
许多人常表示没有时间修行,转眼间一个月、一年、多年就过去了,修行仍无进展。
斋日则每月都有,尝试在一日一夜的生活中效法阿罗汉,修一日就有一日的修行。
在斋日善摄根门,学习六根缘六境时不起贪瞋痴,在禅七等精进禅修的机会时,也才能够较快地收摄心念,念头不到处乱跑,而从止观中获得利益。
借由八关斋戒,没时间的在家人也能有时间修行,而不虚度光阴。
曾有一时,世尊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时,玻价优婆夷来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跟玻价优婆夷说:
“玻价!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那么,玻价!如何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呢?
“玻价!这里,圣弟子这样细思:‘阿罗汉终身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杀生、戒除杀生,放下棍杖刀剑,有惭愧心,有同情心,慈悯一切生命。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一戒。……(中略)
“‘阿罗汉终身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在今日今夜,也舍弃高广大床、戒除高广大床,安于低矮高度的卧床或座椅。我受持斋戒,效仿阿罗汉。’这样受持了第八戒。
“玻价!这样地受持八支斋戒,有大果、大福利、大光耀、大广布。
“有多大的果、多大的福利、多大的光耀、多大的广布呢?
“玻价!就像在拥有丰富七宝的十六大国,行使自在统治的王权。即:鸯伽国、摩竭国、迦尸国、居萨罗国、拔祇国、末罗国、支提国、拔沙国、居楼国、般阇罗国、婆蹉国、苏罗婆国、阿摄见国、阿般提国、乾陀罗国、剑洴沙国。不及八支斋戒的十六分之一。
“那是什么原因呢?玻价!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毘舍佉!人间五十年相当于四天王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四天王天的寿命长度有五百年。玻价!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四天王天,与诸天同伴。玻价!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玻价!人间一百年……(中略) 玻价!人间二百年……(中略) 玻价!人间四百年……(中略) 玻价!人间八百年……(中略)
“玻价!人间一千六百年相当于他化自在天的一昼夜,这样的三十昼夜是一个月,十二个月是一年,他化自在天的寿命长度有一万六千年。玻价!这是可能的:当某位女子或男子受持这八支斋戒,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他化自在天,与诸天同伴。玻价!由此而说:‘人间王权相较于天乐是贫乏卑微的。’
“禁绝杀生与偷盗,不应妄语与饮酒;
远离淫行非梵行,夜晚不吃非时食;
不戴花环涂芳香,躺卧低床或地垫;
这是已经灭苦的佛陀所开显的八支斋戒。
日月环绕美丽光耀,破除黑暗光照四方,
于此之中所有财富:
珍珠、摩尼、毘琉璃等妙宝,
牛角金、山金、以及被称作砂金的天然金。
相较于八支斋戒,不及十六分之一,
正如全部的星光比不上月亮的光明。
由此道理,有德的男女受持八支斋戒,
作了福德后生起快乐,不被非难地往生天界。”
曾有一时,世尊住在俱睒弥国的瞿师罗园。
当时,阿那律尊者在日间休息、独坐。
那时,有许多合意身天的天人来见阿那律尊者。抵达后,向阿那律尊者问讯,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立后,那些天人跟阿那律尊者说:
“阿那律大德!我们名叫合意身天的天人,能在三处行使自在支配的力量。阿那律大德!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容色,我们能立即获得;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声音,我们能立即获得;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快乐,我们能立即获得。阿那律大德!我们名叫合意身天的天人,能在这三处行使自在支配的力量。”
那时,阿那律尊者这么想:“愿这些天人都成为青色:青色的容色、青色的衣服、青色的装饰。”那时,那些天人了知阿那律尊者的心后,都成为青色:青色的容色、青色的衣服、青色的装饰。
那时,阿那律尊者这么想:“愿这些天人都成为黄色……(中略)都成为赤色……都成为白色:白色的容色、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装饰。”那时,那些天人了知阿那律尊者的心后,都成为白色:白色的容色、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装饰。
那时,那些天人一个唱歌,一个跳舞,一个弹指演奏,犹如让经过充分训练、充分习练的人善巧弹奏五种乐器,声音是悦耳动听的、使人耽溺的、美好可爱的、非常迷人的、使人陶醉的。同样地,那些天人创作的声音是悦耳动听的、使人耽溺的、美好可爱的、非常迷人的、使人陶醉的。
那时,阿那律尊者弃置诸根。
那时,那些天人[心想]:“圣阿那律不受用。”就在那里消失了。
那时,阿那律尊者在傍晚时从禅思中出来,来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阿那律尊者跟世尊说:
“大德!这里,我在日间休息、独坐。大德!那时有许多合意身天的天人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立后,那些天人跟我说:‘阿那律大德!我们名叫合意身天的天人,能在三处行使自在支配的力量。阿那律大德!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容色,我们能立即获得;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声音,我们能立即获得;无论是希望怎样的快乐,我们能立即获得。阿那律大德!我们名叫合意身天的天人,能在这三处行使自在支配的力量。’
“大德!那时,我这么想:‘愿这些天人都成为青色:青色的容色、青色的衣服、青色的装饰。’大德,那时,那些天人了知我的心后,都成为青色:青色的容色、青色的衣服、青色的装饰。
“大德!那时,我这么想:‘愿这些天人都成为黄色……(中略)都成为赤色……都成为白色:白色的容色、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装饰。’大德!那时,那些天人了知我的心后,都成为白色:白色的容色、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装饰。
“大德!那时那些天人一个唱歌,一个跳舞,一个弹指演奏,犹如让经过充分训练、充分习练的人善巧弹奏五种乐器,声音是悦耳动听的、使人耽溺的、美好可爱的、非常迷人的、使人陶醉的。同样地,那些天人创作的声音是悦耳动听的、使人耽溺的、美好可爱的、非常迷人的、使人陶醉的。大德!那时,我弃置诸根。大德!那时,那些天人[心想]:‘圣阿那律不受用。’就在那里消失了。
“大德!具备多少法,妇女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合意身天,与天人同伴呢?
“阿那律!具备八法,妇女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合意身天,与天人同伴,哪八个呢?
“阿那律!这里,妇女对于父母希求她的福利与利益,而怜悯、出于怜悯给予的丈夫,比他早起晚睡,行为合意,言语可爱。
“对于丈夫尊重的人,母亲、父亲、或沙门婆罗门,她恭敬、尊重、重视、供奉,当他们到来时供奉座位和水。
“对于丈夫内部事务①,羊毛类或木棉类,她熟练而勤劳,具备妥善的思惟审查,适当地安排与执行。
“对于丈夫内部成员②,奴仆、信使、工人,已作的知道已作,未作的知道未作,生病者知道有力或无力,适当分配各种硬食软食。
“对于丈夫带回来的财产、谷物、黄金,她能够守护、保护,不是贪腐者、盗取者、酒醉者、毁坏者。
“她是优婆夷:归依佛、归依法、归依僧。
“她是持戒者,戒除杀生、戒除不与取、戒除邪淫、戒除妄语、戒除酒类等导致放逸疏忽的物品。
“她是施舍者,离悭垢心住于在家、修行解脱施,亲手施与、乐舍财物、回应乞求、平等布施。
“阿那律!具备这八法,妇女身坏命终后能投生到合意身天,与天人同伴。”
“不轻蔑丈夫,那个总是支持她,
热心热切给她一切想要的男子。
吉祥妇女不以嫉妒语触恼丈夫,
尊敬丈夫敬重的一切贤者智者。
她是早起勤劳者善待所有仆从,
行为使丈夫合意守护已得资产。
凡是这样随顺丈夫意愿的女子,
命终投生为名为合意天的天人。”
① 丈夫内部事务:指家中事务。
② 丈夫内部成员:指家中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