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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erson Chang: SN 47.35 的第二段，是要翻译为“生起、现前、灭没”还是“生起、持续、灭没”？ 如何有正知呢？比丘们！这里，比丘知道受的生起、知道受的现前、知道受的灭没；知道寻的生起、知道寻的持续、知道寻的灭没；知道想的生起、知道想的持续、知道想的灭没。 vs. 如何有正知呢？比丘们！这里，比丘知道受的生起、知道受的持续、知道受的灭没；知道寻的生起、知道寻的持续、知道寻的灭没；知道想的生起、知道想的持续、知道想的灭没。 David Chiou: Hmm… 这边和生、住、异、灭当中的“住”同巴利字吗？ “住”可长可短，通常倾向持续一段时间，只是持续的长短不同，可为很久的时间也可为一瞬间。“现前”在当今中文语义上强调当下的一瞬间。（这不是从巴利文来看，而是从中文读者的认知来看，毕竟翻译是要让读者能以自己的语言正确理解。） 请你评估看看，这些经文中的“持续”或“现前”是指当下（瞬间）还是持续的一段时间？ Anderson Chang: 现前是指发挥作用的那一段期间，(其实也有存续的意思)，于近处/面前等待，故又引申出随侍、看护的意思。
侍者也是从这个字根：
Upaṭṭhāka,【阳】仆人，护士，侍者。 upaṭṭhahati:, upaṭṭhāti [upa-sthā=upatiṭṭhati] ① (对长辈,上司)侍奉, 看护. ② 出现, 起(反应等), 发生, (病等)发作. imper. upaṭṭhahassu; aor. upaṭṭhahi, upaṭṭhāsi, upaṭṭhahuṃ; inf. upaṭṭhātuṃ; ger. upaṭṭhahitvā, upaṭṭhitvā; grd. upaṭṭhātabba; pp. upaṭṭhita; caus. upaṭṭheti, upaṭṭhāpeti; pass. upaṭṭhīyati, upaṭṭhahīyati; ppr. upaṭṭhiyamāna, upaṭṭhahiyamāna. Upaṭṭhahati, Upaṭṭhāti (upa近+ṭhā +a), 等候，侍候，看护，站立在近处，近住，全部存续。upaṭṭhahi, upaṭṭhāsi,【过】。upaṭṭhita,【过分】。ratti upaṭṭhitā, 夜晚降临。 Anderson Chang: 找了一整天，但总算搞清楚这个议题，以后有同学再问这几组字句，在南北传的分别&资料应该都很充足了。 一开始从你给的生住异灭下去找，想说这是个普通的概念应该随处可见，没想到杂阿含中竟然主要只有一经，卷十二293经。而且还没巴利藏对应： 此甚深处，所谓缘起；倍复甚深难见，所谓一切取离、爱尽、无欲、寂灭、涅槃；如此二法，谓有为⑧、无为⑨，有为者若生、若住、若异、若灭，无为者不生、不住、不异、不灭，是名比丘诸行苦寂灭、涅槃。因集故苦集，因灭故苦灭，断诸迳路，灭于相续，相续灭灭⑩，是名苦边。比丘！彼何所灭？谓有余苦，彼若灭、止、清凉、息、没，所谓一切取灭、爱尽、无欲、寂灭、涅槃。” 没关系，至少看到两个关键字：缘起法、无为。 相应部43刚好是无为相应Asaṅkhatasaṃyuttaṃ，整部无为相应快速扫过，竟然没有杂阿含的定义【不生、不住、不异、不灭】，只有在第一经，将无为简单定义为灭尽三毒： “比丘们！我将教导你们无为与导向无为之道，你们要听！ 比丘们！什么是无为呢？比丘们！凡贪的灭尽、瞋的灭尽、痴的灭尽，比丘们！这被称为无为。 rāgakkhayo dosakkhayo mohakkhayo 大般若波罗蜜经倒是有七八十笔，但似乎都是在破执归空，不是我们要找的定义。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第1卷-第200卷)》卷69〈无所得品 18〉：““舍利子！四静虑本性空故，若法本性空则不可施设若生、若灭、若住、若异。由此缘故，若毕竟不生则不名四静虑。舍利子！四无量、四无色定本性空故，若法本性空则不可施设若生、若灭、若住、若异。由此缘故，若毕竟不生则不名四无量、四无色定。”(CBETA, T05, no. 220, p. 393, b21-27) 无为在阿含中呢？ 大部分如增壹卷三十一 佛告阿那律：“涅槃者以无放逸为食，乘无放逸，得至ⓚ于无为⑥。” ⑥ 无为：无造作的，在这里指涅槃。“为”是“造作”的意思。 这一段没注解，意思应该差不多，涅槃或是安乐处。 尔时，长者白世尊言：“毘舍离城中人民遇此ⓜ灾患，人民之类死亡者ⓝ多，计彼城中一日之内，连车载ⓞ尸，动有百数。唯愿世尊垂愍接度，使ⓟ余人拔择安处，令得无为。又闻：‘世尊所至到处，天、龙、鬼神不敢ⓠ娆近。’愿垂屈顾，至彼城中，度彼人民，安处无为。” 但这又不大一样，比较指向一般生活层面用法。 舍利弗言：“向者如来遣诸众僧，我便作是念：‘如来好游[＊]闲静，独处无为⑪，不乐在闹，是故遣诸圣众耳。’ ⑪ 独处无为：独自置身于寂静而适合修行的地方。 最后一个无为总算和灭尽有点关系 增壹卷二十六9经 是时，阿难白世尊言：“夫言尽者，名何等法言尽乎？” 世尊告曰：“阿难！色者无为①，因缘而有此名②；无欲、无为，名灭之ⓐ法。彼尽者，名曰灭尽③。 接着我用“若住”为关键字查找，首先找到五阴四识住有一段，
卷三64经
“若作是说：‘更有异法，识若来、若去、若住、若起、若灭、若增进广大生长’者，但有言说，问已不知，增益生痴，以非境界故。 对应为SN.22.55 比丘！如果任何人这么说：‘除了色，除了受，除了想，除了行外，我要安立识的或来或去，或没或生，或增长或成长或扩展。’这是不可能的。 “Yo bhikkhu evaṃ vadeyya– ‘ahamaññatra rūpā色, aññatra除了、之外、于他处 vedanāya受, aññatra saññāya想, aññatra saṅkhārehi行 viññāṇassa识 āgatiṃ来 vā或 gatiṃ去 vā cutiṃ死 vā upapattiṃ生 vā vuddhiṃ增长 vā virūḷhiṃ 成长vā vepullaṃ 扩展vā paññāpessām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这几个字都比较少见，也不是我们要找的。 与本经相关的卷二39经，汉译微异、巴利文全同。 “比丘！若离色、受、想、行，识有若来、若去、若住、若生者，彼但有言数，问已不知，增益生痴，以非境界故。 SN.22.54 比丘们！如果任何人这么说：‘除了色，除了受，除了想，除了行外，我要安立识的或来或去，或没或生，或增长或成长或扩展。’这是不可能的。 “Yo, bhikkhave, evaṃ vadeyya– ‘ahamaññatra rūpā aññatra vedanāya aññatra saññāya aññatra saṅkhārehi viññāṇassa āgatiṃ vā gatiṃ vā cutiṃ vā upapattiṃ vā vuddhiṃ vā virūḷhiṃ vā vepullaṃ vā paññāpessām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相似的： 泛指一切法，但用词南北不大一样。 卷二十四638经 佛告阿难：“汝莫愁忧苦恼。所以者何？若生、若起、若作，有为、败坏之法，何得不坏？欲令不坏者，无有是处。我先已说，一切所爱念种种诸物、适意之事，一切皆是乖离之法，不可常保。譬如大树，根、茎、枝、叶、华、果茂盛，大枝先折，如大宝山，大岩㉘先崩。如是，如来大众眷属，其大声闻先般涅槃。 47.13 “阿难！以前这不是被我说过吗？与一切所爱的、合意的分离、别离、异离。阿难！在这里，那如何可得：‘凡那被生的、存在的、有为的、败坏之法都不要被破坏。’这是不可能的！阿难！犹如有心材住立的大树，最大的枝干会断落。同样的，阿难！有心材住立的大比丘僧团，舍利弗已般涅槃了。 Yaṃ taṃ jātaṃ生 bhūtaṃ存在 saṅkhataṃ有为 palokadhammaṃ, taṃ vata mā palujjīti– 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 反过来用“有为”、 saṅkhataṃ 找，也不得要领。 倒是意外找到一经，看到nirodha跟khaya的不同，字典上都是灭尽、尽灭，不知有何差别，现在知道nirodha应该是范围更深广的上位概念。 SN.22.21 “大德！被称为‘灭、灭’，大德！什么法的灭被称为‘灭’？” “阿难！色是无常的、有为的、因缘所生、败坏法、消散法、褪去法、灭法，此之灭被称为‘灭’。 “‘nirodho nirodho’ti, bhante, vuccati. Katamesānaṃ kho, bhante, dhammānaṃ nirodho ‘nirodho’ti vuccatī”ti? “Rūpaṃ kho, ānanda, aniccaṃ saṅkhataṃ paṭiccasamuppannaṃ khayadhammaṃ vayadhammaṃ virāgadhammaṃ nirodhadhammaṃ. Tassa nirodho ‘nirodho’ti vuccati. Khaya就个人这么看来，应该是终究会败坏、破坏的意思，属于nirodha其中一个涵义。 刚刚用“difference between nirodha and khaya”查外文网页，好像这还算比较深的问题，没看到什么人问XD 查到这里已经头有点昏了，可能是中暑。只好再绕回去用upaṭṭhaha找， 果然是个少见字，除了原本就知道的用法： 长部33经 学友们！哪种定的修习，当已修习、已多修习时，导向念与正知呢？学友们！这里，比丘受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想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寻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学友们！这是当定的修习已修习、已多修习时，导向念与正知。 中部111经，不知对理解有无帮助？ 比丘们！舍利弗半个月观逐步法之观，比丘们！在那里，这是舍利弗的逐步法之观： 比丘们！这里，舍利弗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凡在初禅中的法：寻、伺、喜、乐、一心，触、受、想、思、心，欲、胜解(决心)、活力、念、平静、作意，他的那些法逐步地被确定，那些法生起被知道、出现被知道、灭没被知道，他这么了知：‘这些法确实是这样，不存在后出现，存在后消失。’他在那些法上以离被限制之心住于不接近、不排斥、不依止、不执著、自由、离缚，他了知：‘有更上的出离。’以多修习那个，他就[确认]有像这样[更上出离]的存在。 “Idha, bhikkhave, sāriputto vivicceva kāmehi vivicca akusalehi dhammehi savitakkaṃ savicāraṃ vivekajaṃ pītisukhaṃ paṭham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Ye凡 ca paṭhame初 jhāne禅 dhammā法 vitakko 寻ca vicāro伺 ca pīti喜 ca sukhañca乐 cittekaggatā一境性 ca, phasso触 vedanā受 saññā想 cetanā思 cittaṃ心 chando欲 adhimokkho胜解 vīriyaṃ精进 sati念 upekkhā舍 manasikāro作意– tyāssa dhammā anupadavavatthitā一个接一个 honti. Tyāssa这些 dhammā法 viditā知道 uppajjanti生起, viditā知道 upaṭṭhahanti, viditā abbhatthaṃ gacchanti. So evaṃ pajānāti– ‘evaṃ kirame dhammā ahutvā sambhonti, hutvā paṭiventī’ti. 其他就是一般动词的照顾、伺候。 SN.22.85 他去见了那屋主或屋主之子后，会对他这么说：‘让我侍候你吧，大人！’那屋主或屋主之子会以他为侍者。他会比之早起、比之晚睡、任何行为都顺从、行合意、说好听话的服侍。 “Taṃ kiṃ maññasi, āvuso yamaka, yadā hi so puriso amuṃ gahapatiṃ vā gahapatiputtaṃ vā upasaṅkamitvā evaṃ āha– ‘upaṭṭhaheyyaṃ taṃ, bhante’ti, tadāpi so vadhakova. Vadhakañca pana santaṃ na aññāsi– ‘vadhako me’ti. Yadāpi so upaṭṭhahati pubbuṭṭhāyī pacchānipātī kiṃkārapaṭissāvī manāpacārī piyavādī, tadāpi so vadhakova. AN.5.76 再者，比丘们！这里，某些战士拿起刀剑跟盾，配戴弓箭后，投入已集合的战场，在那个战场中他竭力、努力，但，当他竭力、努力时，对方弄伤他，他们撤走他，撤走后带向亲戚，亲戚看护、照顾他，当被亲戚看护、照顾时，他因为那疾病死了，比丘们！这里，有像这样的战士，比丘们！这是现在世间中存在的第三种战士。 “Puna caparaṃ, bhikkhave, idhekacco yodhājīvo asicammaṃ gahetvā dhanukalāpaṃ sannayhitvā viyūḷhaṃ saṅgāmaṃ otarati. So tasmiṃ saṅgāme ussahati vāyamati. Tamenaṃ ussahantaṃ vāyamantaṃ pare upalikkhanti, tamenaṃ apanenti; apanetvā ñātakānaṃ nenti. Tamenaṃ ñātakā upaṭṭhahanti paricaranti. So ñātakehi upaṭṭhahiyamāno paricariyamāno teneva ābādhena kālaṃ karoti Evarūpopi, bhikkhave, idhekacco yodhājīvo hoti. Ayaṃ, bhikkhave, tatiyo yodhājīvo santo saṃvijjamāno lokasmiṃ. 最后终于找到有用的：
《中阿含经》卷8〈未曾有法品 4〉：““我闻世尊七年念身，常念不断。若世尊七年念身，常念不断者，我受持是世尊未曾有法。”
于是，世尊告曰：“阿难！汝从如来更受持此未曾有法。阿难！如来知觉生，知住、知灭，常知，无不知时。阿难！如来知思想生，知住、知灭，常知，无不知时。是故，阿难！汝从如来更受持此未曾有法。””(CBETA, T01, no. 26, p. 471, c17-24)
中部123经https://agama.buddhason.org/MN/MN123.htm
“阿难！因此，在这里，请你也忆持这如来的不可思议的未曾有法：这里，阿难！如来的受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想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寻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阿难！请你也忆持这如来的不可思议的未曾有法。” “大德！世尊的受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想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寻生起[时]他知道、出现[时]他知道、灭没[时]他知道者，大德！我也忆持这如来的不可思议的未曾有法。” “Tasmātiha tvaṃ, ānanda, idampi tathāgatassa acchariyaṃ abbhutadhammaṃ dhārehi. Idhānanda, tathāgatassa viditā vedanā uppajjanti, viditā upaṭṭhahanti, viditā abbhatthaṃ gacchanti; viditā saññā uppajjanti, viditā upaṭṭhahanti, viditā abbhatthaṃ gacchanti; viditā vitakkā uppajjanti, viditā upaṭṭhahanti, viditā abbhatthaṃ gacchanti. Idampi kho, tvaṃ, ānanda, tathāgatassa acchariyaṃ abbhutadhammaṃ dhārehī”ti.
杂阿含卷十一275经
“正念、正智成就彼善男子难陀胜念㉙正知㉚者，是善男子难陀观察东方，一心正念㉛，安住观察；观察南、西、北方，亦复如是。一心正念，安住观察。如是观者，世间贪、忧ⓙ、恶不善法不漏其心。彼善男子难陀觉诸受起，觉诸受住，觉诸受灭，正念而住，不令散乱；觉诸想起，觉诸想住，觉诸想灭，觉诸觉㉜起，觉诸觉住，觉诸觉灭，正念而ⓚ住，不令散乱，是名善男子难陀正念、正智成就。
增支部8集9经/难陀经(庄春江译)https://agama.buddhason.org/AN/AN1366.htm
比丘们！在这里，这是关于难陀的念与正知：比丘们！这里，难陀的受生起被知道、现起被知道、灭没被知道；知想……（中略）知寻……（中略）灭没。 比丘们！这是关于难陀的念与正知。 “Tatridaṃ, bhikkhave, nandassa satisampajaññasmiṃ hoti. Idha, bhikkhave, nandassa viditā vedanā uppajjanti, viditā upaṭṭhahanti, viditā abbhatthaṃ gacchanti; viditā saññā …pe… viditā vitakkā …pe… abbhatthaṃ gacchanti. Idaṃ kho, bhikkhave, nandassa satisampajaññasmiṃ hoti. OKAY, case closed. 这个字的意思用在这里，应该是“走近面前”，要走到面前才能伺候、照顾， 既然是在面前，当然是会待一段时间，也就是有存续、维持之意。 故字典也有一条“夜晚来临”，ratti upaṭṭhitā, 夜晚降临。 按：相对于：Ratti kkhaya, 【阳】 夜尽（夜晚近尾梢，近破晓了）。 对读难陀经、如来未曾有法经，可以明显看出【住】的意思，唯一的问题是，字典都没把这个层面的意思凸显出来，明明这算很重要的，却藏的很里面，要人抽丝剥茧才能看出端倪。 早期的水野弘元教授辞典就都看不出这意思 这本也没有 Concise Pali-English Dictionary by A.P. Buddhadatta Mahathera”; upaṭṭhāti: [upa + ṭhā + a] waits or attends on; cares for; nurses; serves; understands.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若查得没错，是葛印卡1985年才成立，比较近期的机构。 这本才有提到—-不过摆在最后面。 Pali-Dictionary Vipassana Research Institute upaṭṭhāti:To serve, wait on, attend, minister to, support; to be ready, to be present 所以“现前”如果翻为be present，那就比较说得过去。 但这个词在中文看来，却又和“生起”混淆，所以势必不能用。 在没有适当古汉译可沿用下，可能要直接想一个白话词。 我建议用存续，保留较完整“住”的语意， 还是你认为这边的主体是受、寻、想，用“持续”描述比较精准？ David Chiou: 我觉得“住”的白话用存续或持续都可以，之前在别的注解当中的“住”时曾用过“持续”：
杂阿含经卷第十三（三一五） 就根据前后文来判断了。如果都可，则优先采用“持续”以与先前的注解用字一致；当然，如果用“存续”在此前后文中更好，则可改采“存续”。 我觉得无论用何者，都能助读者了解这边经文的意义，那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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